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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浩浩荡荡进京去 戚戚切切无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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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浩浩荡荡进京去 戚戚切切无奈还 (198 reads)      时间: 2006-8-23 周三, 上午10:54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四二五事件”中长春总站和北京研究会内讧始末
这篇网文以作者的亲身经历,真实记录了法轮功策动4.25事件的相关背景。对于我们研究和认识法轮功的历史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很长时间内我都暗自惊诧“法轮功”说自己没有组织、松散管理,但由于集体无意识效应,更因为谎言也有重复万遍的强大力量,也是自己不愿、不敢、不能向深处去思考,所以我在这个严密的组织内,却在找各种牵强说辞强迫自己相信那个支离破碎的谎言――“我们没有组织”。这个我都半信半疑的说法,在不久的一个突如其来的重大事件中轰然坍塌,让我再一次对“法轮功”组织的强大协调组织能力和严密分工以及快速机动感到震惊,这个事件就是名闻全国的“四。二五”事件”。

一、内讧

由于长春总站分成了截然相对的两个帮派,副站长兼秘书长徐寅荃就格外倚重他亲手扶植起来的二十多个联系人(凌驾于辅导站之上、按照区域负责联络若干个练功点、传达指令的 “片儿长”),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除了总站站长级别的内部例行商议之外,更多的是和这些联系人磋商。徐的意愿也常常在这些联系人那里得到了坚决贯彻和落实。那时,我已经是一个风风光光、俨然钦差的联系人了。记得1999年是个多事之秋,会开的特别频繁,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主要是资料发的奇多,搞的我很疲惫,但充满了积功累德、为大法捐躯的憧憬和快感。那时填充我生活全部的就是“法轮功”的事情,终日里就像一个被抽打的不能自主的陀螺高速旋转着。我渐渐疏远了学业、亲人、故旧、事业、正常生活和周围的人群,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冲向深渊。现在我深深理解了一个毒瘾发作并亢奋的人的癫狂状态,狂热啊!

1999年4月份,一种紧张的氛围渐渐凝重起来,不断有迹象和消息说党中央将要对“法轮功”有所举措,山东地区好像格外突出,说是罗干的试点。终于有一天,大概在23日,总站负责资料和联络通知的于×通知我们联系人在张××、王××(夫妻)家开会。他们的家里照例摆着李洪志的像和各种“法轮功”资料,搭着地铺(也是一个有名的样板学法点)。我早早到了,坐在地铺上,不久各路联系人也陆续到了,我注意到这次总站的几个其他副站长也到了,站长老焦更是御驾亲征,我隐隐感觉到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寒暄过后,老焦公布了这次会议的议题:北京出事儿了,大家商议一下长春应如何回应?所谓事儿,就是后来的“四。二五事件”。我知道,大家是看徐寅荃脸色行事的,实际上是他决定着事情的走向。而且,总站的地点一直设在徐寅荃家里,以往李洪志过往长春多在徐那里逗留商议,这也无形中增加了徐说话的权威和份量。他说话和“师父”的意图基本上是无二无别的。大家知道,这肯定是一次关于圆满的重大考验和抉择。站长简单通报了一下这次事件的起因经过,主要是天津一家出版社发表了何祚庥的一篇“青少年不宜练法轮功”的文章,引得“法轮功”学员群情激愤,集体围攻出版社并顺势把火燃至北京。此时时间很紧迫了,长春到底如何应对,这是首先应该明确的问题。

大家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有血勇的说应该立即去的、有老成持重说观望的、议论纷纷,后来大家觉得应看看总站的意思。看得出来站长们也很焦急不安,毕竟这不是小事情。议来议去,老焦最后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大家都表情凝重、屏息静气地等待着通话结果,我坐得离老焦不远,也是伸长脖子等待回音。我们都知道,电话另一端一定连着一个不寻常的人物。老焦言语简单地应答了一气儿,然后合上了电话,对我们表情严肃地说:“李昌(北京“法轮大法研究会”会长,主持国内“法轮功”事务,后被判刑)说长春地区地处东北地形特殊,暂不要动,这次主要是河北、山东等地的学员作主力”(大致意思)在长春总站,老焦、李彩霞等站长一贯被认为是保守持重,关键时不能放开手脚,阻碍宏法难孚众望。这个上级的指令下来之后,我发现大家还是狐疑难决的。过了一会,老焦他们陆续走了,于×通知我们这些联系人到另一个学员李××家里会集,大家知道这件事情没完。果然,到了那里,没有了上级的威压,大家胆子大了起来,态度激越,我也激情四溢地发表了意见:凭什么不让去!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护法圆满良机!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发表意见,生怕赶不上护法进程。于×也点头示意认可我们的意见,因为平时于×和老徐接触密切,“大法”的生命线――资料和外地辅导分站长都是于×负责联络,他可是联系人的联系人。而且他明确首肯老许点头许可了,这次应以“个人行为”行动。“法轮功”宣扬的“个人行为”掩盖不住骨子里的“指令行动”,北京“法轮大法研究会”本身就是有序地调配全国各地人马,当动不当动那是有全盘考虑的。北京下达了“暂不要动”的指令之后,长春总站内部发生了分裂分歧,主持实际工作的老徐和他一手扶持的、负责长春“法轮功”事务周转的联系人们就要动,这已经是公然抵触违抗研究会的安排了。

二、出动

那时时间已是下午两三点钟了,事不宜迟,请看我们是如何操纵、运作这一系列有序紧张的统一的“个人行为”的:

1 、徐寅荃本人没有出头,免得总站内部公然纷争,他在家中坐镇遥控指挥。于×作为其法定代言人,匆忙间统一了大家思想,一定要动,还要大动。以各片儿联系人为单位,紧急通知各辅导站辅导员,组织学员兵分两路:汽车和火车,各显其能杀赴北京;同时,为壮声势,紧急通知外地的进京车辆,他们也要相继赶到长春。长春学员约定晚6点在省物贸宾馆门前集合,统一出发。如果看到这儿谁还认为这仍是“松散管理”、“个人行为”,那我真的不能再说什么了!一时间狼烟四起,大家群情踊跃,兴奋异常,我也欣欣然有临阵布兵的大将之感了。

2、我火速打车赶回我所在练功点,近水楼台把消息先透露给本辅导站学员,让他们提前作个出行准备。然后紧急召集各辅导站辅导员及平日里积极响应号召的一些骨干学员,在学员刘××家里开会,通报了情况,发动学员去北京护法。最后敲定了本片儿学员的集合地点和最后集合时间。大家有很多人还是云里雾里,摸不清究竟就里,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击得晕头转向,但我已经是命令似地分派任务了,先执行再说,慢慢解释。时间来不及了,晚了就错过机会了。辅导员们都飞也似地回去布置去了。

3、下一步就有个问题很关键了,大客车哪里去弄?集体围攻国家机关要想达到目的和效果,一定要集中力量统一行动,这已是不争的事实。交通工具太关键了!我开始找素日里有头有脸的学员,让他们帮忙找车,不惜任何代价。后来情急中我得到信息,赶紧赶到长春长白山宾馆后身的吉林省旅游公司联系观光大巴。赶到后已有一些学员在那联系租借了。岂能落后?!我的片儿还有那么多学员呢!我几乎是奋勇抢到了两辆大巴,来晚的垂头丧气回去了。那时天已经渐渐黑下去了,华灯初上。我的心情仍被紧张兴奋充溢着,车毕竟弄到了……..

4、我随大巴赶到集合地汇集学员,我记得工大点儿的辅导员梁姨还疑心忡忡、满腹心事地问我:“总站知道这件事儿吗?”我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了,要不能动吗?”但还是不忘补一句,也是“个人行为”。唉,“法轮功”惯于自己打自己耳光,明暗各一套。这是什么样的“个人行为”呢?很多学员都是一家一家去的,颇有点悲凉的意味。大家默默地坐在昏暗的车中,不知道黑暗迷茫的远方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5、在两三个小时之内,各片儿组织了大小大约20辆客车,满载着圆满的希冀向北京缓缓出发了。当时各辅导站的学员都在找自己的车辆,还有来送别的,一家派个代表的,一时显得分外混乱。我们也在跑前跑后组织着。车群终于像一条蠕动的巨蛇,扭爬着蜿蜒伸向远方。那是怎么样一个壮观的场面啊!浩浩荡荡,蔚为大观!至今我回想起来,都觉得这个人群组织分工的严密和效率的奇高,令人惊叹。这样的能量倾泻到社会上,破坏力能不大吗?

三、惊梦

车队的组织动作太大了,几乎惊动了长春各方。我记得车队出发的时候是很仓惶的,是在“快走,快走”声中惊惶出发的,因为已经传来消息说政府已经开始采取措施阻止此事了。尤其外地赶赴长春会集的车辆据说已经在各路口被拦截了。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人、车太多太杂了,虽然各车都在教学员统一口径说谎说去北京观光,教学员说遇到盘查如何应答,但这哪像是喜气扬扬、兴高采烈的观光客啊?大家都在议论,如果到了北京附近不让进京,怎样分兵各路混入北京。我愈来愈加预感到也许走不到北京了。车还在行进着,大家时不时用手机联系着,通报着各自情况。车上一些人已经昏昏欲睡了。好像还顺利。忽然,前面车停了,前方路面一下变得通亮,一派荷枪的武警战士用路障拦住了去路。我的心一沉,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记得那个地方属于吉林省四平地界,名字叫做“五里坡”。

事后不少学员又“无理”坡、“悟理”坡地瞎悟了一气儿,“法轮功”学员惯于用梦境、谐音等胡乱联想,美其名曰“悟”,真是“误”、“雾”啊。车辆队伍一直停着,没有任何进展,不少学员耐不住已经下车了,溜溜达达四处转转看看。我也在找各车上的联系人,商议对策。反正也不能四散奔逃、作鸟兽散啊,先等等吧。过了大约几十分钟,传来消息说政府要和我们代表谈判,我们紧急磋商了一下,各车选一个代表下来谈判,我当然是其中的一个代表。这样我们一干人等就在一个好像是食堂的房间里,坐在圆桌旁和长春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杨国勤面对面进行交涉。杨书记非常和蔼亲切,问我们有什么要求,大家沟通协商解决,劝告别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学员小佟第一个发言,略显紧张,言语有些结巴不够连惯。我赶紧接过来“慷慨激昂”地弥补一通,接着学员小金又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番,杨书记都专注地倾听着。后来代表们妥协了,反正这样僵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从长计议吧;而且长春传来消息说北京的事情成功解决了,消息虽然确定不了真伪,但给大家一个打道回府的台阶,这样跟学员说明了一下,就往回返了。杨书记还来到学员当中,亲切问候大家。这次举动有不少是成双入对的年轻夫妇或情侣,杨书记看到很多学员都很年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忙问大家在哪里工作。其中高校有一部分学员,更引起了他的关注和惊奇。

毕竟没达到目的地,学员们的心情并不轻松。前面警车开道,后面警车殿后,我们夹在中间,长长的车队仿佛叹息着走在回去的路上,不定的命运洪涛不知把我们抛向何方?那天是一个阴天,有些冷,我们的心情也是阴沉沉的。

大家都各自回去了,我们心里空落落的。早晨8点左右,忽然接到总站通知,让各位联系人火速赶到飞机场。预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续:“四二五事件”中长春总站和北京研究会分歧内讧始末

亮 相 北 京(话外音)

我和妻子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也有稳定、不菲的收入,是一个让外人羡慕不已的小家庭。按道理讲,几年下来,应该略有积蓄节余,起码不致于捉襟见肘,窘困的不得了。但自从习练上了“法轮功”,感到要买的要做的没完没了,但就那各种书籍和音像资料就够买一气儿的。李洪志到外国去之后,到处留影留音,在悉尼、新加坡、新西兰、美国各地、瑞士、德国……。等地都有“讲法”面世,国内学员趋之若骛,都伸长脖子想知道又有什么新动向、新奇特、新说法。因为有中西文化和国情的差异,大家一致认可李洪志在国外讲得更高更大,揭示的更详尽深入,如外星人、月球、灾难、沙尘暴、克隆、集体飞升……之类,简直好像人类、宇宙从古到今的秘密我们都知晓了!那阵子特别愿意跟别人讲,全是“法轮功”里宣扬的关于人类、宇宙大揭密的事。所以那一阵子资料没少买,一买要买很多本,留着送人,宏法啊。

我们是练功点的辅导员,要组织“学法”,可是要满足周围学员来往交通的便利,就要把学习地点安置在适宜的地点,这是比较难的。选了又选,学员家里也不行,只好租房了。我们打听了很多中介机构,最后在长春一个繁华地面租了两室一小厅的房子,房租很贵。我记得一次刚发下来3000元补助,立即交了房租。现在我和妻子有时也要经过那个五层楼房,有一次经过时,妻子表情复杂,透着掩饰不住的心酸,轻轻地感慨道:“那是我几年的课时费啊!”不是小气,我非常理解她的心情。我们把我们最可宝贵的青春、大量的精力金钱都葬送在“法轮功“里。别人都是事业有成,衣食无忧,我们还得在中年时,在一无所有的基础上重头再来,孩子都没来得及要,我周围同龄人的孩子都上小学了 。最后我俩连床垫子都给别人了,还欠了债。反正也没想攒什么东西,圆满时人一走就行了!李洪志早就讲“一大批弟子圆满和将要圆满了”,还能有几年啊?李洪志痛斥学员们不要执著时间,可是在很多场合却一再明确强调时间的紧迫,“不远的将来”、“末法末劫的最后时期”、“最后的最后”、“弟子们等待着圆满,我也不能再等下去了”、“传法十年”、“现在的一分钟是过去的一年”(大概意思)等等,如果看到这些还不“认真地执著”,那这个学员一定是没心没肺或者没有“认真学法”,不执著行吗?不让执著却偏偏勾人执著。两面三刀是李洪志的拿手好戏,李洪志倒是别到处宣讲这些事儿啊……

书接上回:

我们在吉林四平五里坡被政府劝回,经协商连夜赶回来,回到长春天已经是蒙蒙亮了,学员都各自回去了。大家心里都是空落落的,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走?学员们问怎么办,我们也是搪塞说等站里的通知吧。早晨我吃完饭,正在忐忑不安的时候,忽然接到总站通知,让火速赶到飞机场。我听了心里砰砰直跳,头冒虚汗,这一定是去北京啊!我登时来了精神,连忙拽上妻子,考验圆满的“好事”可别落下她啊!家里钱都折腾没了,兜里没钱,只好临时到一个学员家里借了好像1000元钱,打车去了飞机场。到了候机大厅,发现联系人三三两两差不多都来了,尤其注意到了总站副站长兼秘书长徐寅荃和他儿子徐××也来了,参加过李洪志前几期气功学习班的资深的老联系人也出动了,重量级人物现身,动作不小啊!一个穿梭走动的学员不时低声耳语,警示我们:“什么也别说,谁别打招呼,装作不认识。”大家有的本来要互致寒暄,一下都不敢动了。顿时气氛怪怪的。大家表情肃穆,前后紧挨着排队上飞机也装作不认识,那情形颇有些可笑的。那是我们生平第一次坐飞机,还有些紧张兴奋呢。上了飞机,我们找座位坐下,座位没满。这时后面不知谁悄悄递过话儿来:“右面那个可能是便衣,注意!”顷刻,我们对“便衣”敏感起来,好像谁都可疑,而且越看越可疑。和平年代、建设时期、法制社会,号称“堂堂正正”的我们搞得像做贼一样。随着飞机腾空而起,我们的心也跟着悬空起来――北京?北京那里怎样了呢?这次大考验,我们还能回来吗?

飞机就是快,没等回味过来坐飞机的感觉,一下到了北京。下了飞机,感到北京的空气都是粘稠的。大家都在注意老徐一干人的动向,老徐他们几个人走得飞快,我们也紧紧跟着,反正别走丢就行。不时回头看看后面有人跟着没有?打了车到了一家大宾馆,早有北京学员等待接应。外地学员对长春学员是另眼看待的,因为是“师父”家乡来的人,“修得好”啊,主要是长春学员对李洪志的指令执行得彻底,法“学得好”,发源地嘛。停留片刻,我们又接到通知,然后很快分头行动,找了一间中等旅馆安顿下来。

随后就是紧张地等待着下一步行动计划。大家很关心“四二五事件”的最新进展,这次毕竟不同于以往,是在我们的首都啊,而且聚集在国家机关中南海。我们经常振振有辞地辩解,集体“上访”、反映情况有什么错?但是现在回过头想想,这一不是所谓上访、反映情况,因为很多学员连事件的始末究竟都不清晰,就被一个号令召集来了;二全国这么大面积的、上下组织严密有序的聚集,远远超越了所谓“上访”的内涵;如果利用人多势众迫使别人就范,严重严重干扰别人的正常工作、生活秩序,这也叫“上访”的话,那真是极端的歪理了!大家还是焦急等待着结果……

下午,老许和他儿子匆忙叫上我们几个年轻人和他身边的党××等几个人,没有告知其他人,就被一辆面包车送到了北京市郊的一个小区里。房间搭着地铺,是一户年轻夫妇学员。在那里我们隐约得知说北京的事情解决了,政府会给个说法。老许在那还像拿出圣旨似的,咿咿呀呀地给我们念了几首诗,神秘兮兮地没说出作者,大家一听心领神会、眉目传情,还用问吗,肯定是“师父”作的啊,什么“茫茫天地我看小,浩瀚苍穹是谁造”之类,大家恭维一番,觉得先睹为快了,那就是李洪志后来的诗集《洪吟》。一夜无事。

既然事件解决了,大家松了口气,第二天集体来到天坛逛逛,据说李洪志也来过这里,凡是李来过的地方大家都感到亲切异样,肯定是“主佛”多少世以前来过啊,有因缘牵连啊!有的人说做梦自己以前是李洪志的一匹坐骑;有的说自己是李的一员战将,李洪志还说自己转生过岳飞、李世民、康熙呢。可笑啊!那时每个人都心情舒畅,感到天又蓝了,又晴了,老学员党××还即席作了首诗,老徐也兴致勃勃赋诗一首,隐约“大江依旧东”之类,徐的儿子说老徐也不是一般层次来的,就是做这件事(帮助李洪志传法)来的,人们自然对老徐仰望三分。自从李洪志作诗之后,大家也频频地弄起景作起诗来,“主佛”真有感染力啊,呵呵!

我们回到长春,接连几日没有听到什么国家对“四二五事件”肯定、认可的迹象发生,政府发的“社论”也特别严正。“法轮功”胡搅蛮缠惯了,这次像击了一掌,而掌力却被对方绵绵地吸纳进去,扑了一空。大家愈加觉得前途未卜。学法讨论早就变成通读了,一遍一遍地读,反复强化。再也不是几年前开“学法心得交流会”那阵儿讨论做好人的事儿了。我们大多数时间就是搬运资料,特别繁忙频繁。大家都感到死气沉沉,隐约感觉一定会有重大的事情发生,那是山雨欲来的前兆,那是“法轮功”覆灭的前夜!

注:笔者只是如实地记叙了那一段真实发生过的往事,立此存照。让那些沉溺其中、至今蒙在鼓里的人有个警觉,因为受骗源于无知!其他文章陆续整理,文责自负!衷心感谢那些为挽救“法轮功”学员而无私付出的人!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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