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要用美国的国民心态去猜想整个西方世界的心态。老美本是宗教狂热分子们的后代,因此直到今天宗教心理还统治着许多国民,特别是中西部的居民非常保守。你要去跟那些花岗岩脑袋讲进化论,只怕要被人家活活吃了。在我看来,基督教的排他性本质和自由主义格格不入,而这正是英国的一大优点,所以,今日英国乃至整个西欧,宗教对政治确实没太大的间接影响,大多数国民都不信教(早在19世纪达尔文本人就不信教了,这在美国很难想象)。政客们也不像老美政客那样动不动就说“上帝保佑吾国”的屁话。与宗教相伴生的道德观念也几乎消解于无形。例如英国国王同时是Church of England的头子,按理说应该为全民做道德表率,可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的丑事闹得满国风雨,小查根本就丧失了作为国家元首的道德资格,但人民根本也就不在乎。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看不出基督教对现代西方国家(除美国外)还能有什么生死攸关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