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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八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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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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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八十四)
东京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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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入时间: 2004/10/01
文章: 2957
经验值: 1232
标题: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八十四)
(885 reads)
时间:
2006-6-20 周二, 下午9:07
作者:
东京博士
在
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大哥,有空吗?”我打开手机,香织便直截了当地问我。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惆怅,夹杂着一种疲劳感,以至于我差点脱口而出想问她是否病了,但是我终于没有说多余的话,简单地回答她有空,那本来就是答应她的,也是我希望的约会,因为我非常想从她那里了解些最近几天的阿托里埃对日本,对聪美的商店,乃至对我们私人关系的看法。
“那您现在能出来吗,我请您来吃饭。”香织的提议如果换了平时,那口气很难拒绝,我也不会拒绝,但是此时我已经约好了与奥多桑一起吃午饭,我不希望临时变更自己的计划,但也不想让香织感受到来自我拒绝后的精神压力和沮丧。
“你要是再早打来10分钟就好了,我刚才已经跟奥多桑说好了出去吃午饭,正准备动身,所以。。。”其实我跟奥多桑的约定更早,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巧合来遮盖造成她过于失望的心情,我把后面的话打住了,对方立刻明白了:“噢,对不起,我睡过头了,都已经中午了,突然给您打电话,失礼了。。。”
“香织不必客气,你请客我吃饭,我心领了,”我客套着,准备另外提议一个约见的方式,却突然觉得香织的第一句话有点不对劲,什么叫“我请您来吃饭”?难道不是在外面找个店坐下来谈事吗?我心头掠过了一丝疑惑,但是依然镇静地说:“这样把,我跟奥多桑一起吃完饭后,下午2点左右重新约个地方见面吧,比如在新宿找个咖啡馆怎么样,就西口的小田急百货店下面,沿街有家叫Peace的咖啡馆,我3点在里面等你。”
“大哥。。。。”香织在电话里突然声音有点变了,说话开始不如往常那么流利起来了,而且轻得几乎我听不清,好在世田谷很安静,她从那头传来的话更凝固了我周围的空气:“我今天不太舒服,但是我特意为您做了几个菜,现在有点累,那只能我一个人吃了。”
“噢,那身体不舒服我们改天再谈吧,这星期真是辛苦你了”我依然平静地回答着,作为有过了2次与日本女孩子的恋爱经历,我完全判断出了香织此时的精神状态,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处在非常危险的状态下,这一点我很清楚,但是我又实在不忍心去伤害她,迅速在脑海里酝酿着对应的最佳方案。
毫无疑问,暂时的冷场明显的是因为对方在等待我什么,我只能换个话题说:“发烧了吗?要不要去医院?你哥嫂和母亲不是住得很近的吗?”
“没事,我自己躺一会儿就会好的,我一个人也习惯了,您忙吧,真不好意思,休息天我打扰您了。”香织的声音哀哀的,我知道这是她准备挂电话了,突然、我有了一股冲动,似乎想挽留些什么,那种冷冰冰的场面我在爱米莉面前制造过,也对待过聪美,但是那以后都被沸腾的热血融化了冰封的曾经。就在我迅速地胡思乱想还没有回过神来时,被对方一句:“失礼します。”给打断了思绪,我的手机残留着的只有单调的电子音还在重复着,手机被我狠狠地扔在了沙发上,跳了一下居然竖着没有倒下,仿佛在代替我问对方:“后面还说啥?”
离开12点还有30分钟,几次我都想拨通香织的手机,却为接通后说什么而迷茫,有一次甚至调出了号码按下了拨号键,在那一刹那就立刻又关了,我为自己的行为恐惧,害怕会不会在这个零点几秒的瞬间,自己的电话拨号记录已经留在了对方的手机上,终于我还是拨通了。
“怎么了?还没去吃饭吧?”电话里传来了清晰的声音,依然如常,孩子般的天真甜美,丝毫听不出是一个快做母亲的女人的痕迹,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仿佛就是为了听到聪美的声音而打的电话。
聪美丝毫没有察觉任何异样,她信任我的感情纯洁得如鹅毛般致密无瑕,她在电话里叽叽喳喳不停地说他们好多人在一起吃饭,外公他们在忙旅馆的事走不开,10月的京都正是赏红叶的旅游旺季,旅馆生意很不错,大舅特意带他们在外面吃午饭,晚上才能安排在自己家旅馆招待他们。聪美大概甚至忘记了是我先打过去的电话,急急忙忙说,阿托里埃因为没有她翻译正困惑着,我只能不再打扰聪美挂了电话。
奥多桑开车带我去了品川的一家广东饭店,菜单价格昂贵,但是午餐的套餐设定倒也不是令人张口结舌的价格,这是一家比较高档的中国料理店,而我却食之无味。
“高桑累了吧?有些事不用自己去做,让佣人去做啊,星期天如果有必要可以打电话让她再来,当然最好是提前三天告诉人家。”奥多桑办事也颇具果断风格,但是我根本是心不在焉地似听非听佣人和家务事的关系,似乎那种生活本来就离开我非常遥远,他们家的佣人在我看来跟客人差不多,互相彬彬有礼,能有这么多客套我自己早就雷厉风行地做完了,还省得用日语敬语装成上流社会的人磨嘴皮子,练日语我跟聪美说悄悄话足够了。
我期待着能与聪美两个人没有外界干扰单独地生活一段时间,对我和聪美来说这太缺少了,无论是我们当初的巴黎之行为了一个阿托里埃的事,还是两次去中国,都不能说是完全的单独旅行,就是回到世田谷的家,也有着一种无法释然并可随意开放自己的感觉,家是疲惫时休息的港湾,有时候似乎又是一种心灵的负担,让你放不下,被家牵着鼻子走,责任,义务,让你无法放肆,男人,主人更另你不能抛弃所有,渐渐地我这么开始沉重地认为。或许这一切在外人看来,这是一种精神上的痛风病。
奥多桑不断在看表,我意识到可能他有事情,在我暗自胡猜的时候,果然,奥多桑说吃完饭附近有一个老朋友的约会,大概要吃了晚饭才能回家,让我把他的车开回去,我想起了奥加桑的话,奥多桑把车扔给我一定是为了喝酒,我再三叮嘱千万注意,当然我不可能跟着去,奥多桑的交际圈不仅年龄,文化习惯不同,即使他要带我参加我都兴趣不大,我跟他们日常生活的交点并不想过于超越了家庭生活的隐私圈。
出了饭店,奥多桑说自己步行了,不再坐车,反正也不远,正好散散步。十月的东京,气候凉爽,短距离散步倒也是颇为心旷神怡的,我估计选择品川吃饭是奥多桑早有预谋的地点,肯定与他自己下午的活动场所有关,在我离开时,奥多桑正朝不远处的品川Prince hotel走去,而我却不知道该驾着他的车去哪里,显然不是在往世田谷开。
在日本的独身生活的日子里,我有过2次病历,都是因为劳累,独自在家躺了3天,驾车去医院打点滴,生活自理都必须靠自己,因为毕竟没有到住院接受护理治疗的程度,但是即使再能干的家伙,都有自己什么都不想动的时候,这种境地无论如何不可能降落在聪美头上,但是此时的香织那哀柔的声音却再次回荡在我脑海里。
作为聪美的一个得力的职员,如果真的病了,聪美不在代表聪美去探望一下也是礼仪,本来我就是一个幕后人物,这一点聪美商店内的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包括阿托里埃,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是约好了今天谈事的,如果由于对方身体欠佳不谈正事,知道生病了,不去探望一下,不仅于情理不通,甚至连聪美的面子都没有,就这样,我的车在街上游荡,我的思绪也在脑海里流浪,无家可归,似乎找到了许多必须去看香织的理由,而且条条合理。
车已经上了首都高速公路,下午1点多,平时外环线转入新宿4号线时的外苑分支口那恼人的肠梗阻像注入了一大瓶蜂蜜似的畅通无阻,弯道颇多的代代木一带明明是60公里限速,我的奔驰开到了90后面都有车紧盯着,大概不是奔驰的话,估计后面还会用大光灯闪烁我让道。
畅通无阻的高速公路,仿佛上帝也在暗地里说,我应该去探望一下香织,哪怕问候一下:“你辛苦了!”不用再说什么,也暂时不再谈约定的事。
从品川到高井户,我居然只花了30分钟,下了高速公路,我决定买些东西慰问一下香织,按理说鲜花和礼品水果是首选,但是鲜花我怕送给女性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水果的话,对于单身女性似乎日本人的习惯也并不是特别受欢迎,量多了给人带来麻烦,量少了又送不出手。考虑再三,我还是特意在丸井百货店选择了一盒比较高档的套装的YSL礼品毛巾,既实用又不会发生任何歧义。
我已经知道了香织的住所,一直到把车开到了距公寓零距离后才拿出了手机,那一刻我奇怪地希望香织说她不在家,而且外出去的是离开家很远的地方,或者去了医院,我白跑一趟,但我不会责怪命运捉弄我,只要我的心意到了,我可以把礼品交给大楼管理人。
“是大哥吗?”香织接了我的电话,第一句透露的惊喜的声音与上午通话时几乎判若两人,我知道还没接电话时她的手机已经显示了我的名字了,她的第一句分明显示着似乎她等我这个电话很久了,而且确信我会打电话给她的,或许我曾经得迟疑早就刻录在她的手机里了。
“香织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依然没有忘记我的主题,并且在犹豫着如何对应她可能给出的两种答案,以及我是否应该告诉她我们处在同样的坐标轴上,仅仅是海拔高度不同。
香织却并不回答我:“您原地别动,我换件衣服马上下来带您去停车。”她的话令我惊讶万分,我立刻明白了她一定在这座楼的某个轻纱般的窗帘背后看见了我的车,我不由得下意识地隔着车窗玻璃仰望了一下,但是我并不知道她是哪个窗户,日本的公寓每个窗户和阳台都没有一样超出建筑平面的多余物,整齐划一,印象中凡是日本人以集团形式出现的就是这么循规蹈矩,不会在规定的手册外去肆意解释。
既来之则安之,香织马上要下来了,我赶紧把助手席上的礼品拿起,解开保险带,就在我跨出车门时,天仙般的香织已经飘然到了我面前,我几乎从来没有见她穿隐私服装是如此美丽,即使几次大家一起吃饭也是她上下班的职业女性套装,与银座大街上的那些端庄秀丽的OL并无两样。
香织穿着淡粉色的内衣,或许那本来就是一种由内衣演变而来为了展露的时装,外面套了一件小巧的针织衫,温柔地体现了她的气质,她的粉色时装适度的性感却又显得并不是那种庸俗的挑逗,一股女性特有的气息直逼得我不由得微微倚靠在刚打开的车门上。
“大哥,谢谢您能来看我,我还没吃饭呢,上去再吃点我做的菜吧?”我朦朦胧胧地感觉,原先计划中的问候她一下身体,然后把礼品送给她,请她保重,我们以后再谈,但这个方案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了,似乎我就是为了来吃饭的,而且是说好了,所以她才到现在下午快2点了都在等我,我无法抗拒地按照她的指示把车停在了指定的车位,又跟着她来到那座电梯前,看她用磁卡开启,她的手白晰得令人怀疑是否真的会做菜。
终于到了房门口,我如梦初醒般地站住了:“香织,我还是不进去打扰了,这是我和聪美的一点心意,谢谢你帮了我们不少,看你气色还不错,我也就放心了,要是你休息了一天,感觉还可以,那我们明天再谈那件事吧。”我递上了百货店的大口袋,此时自己才发现不知是不是巧合,我一直以为那家百货店是丸井,现在这个口袋居然印着高岛屋的品牌。我想起来了,香织在高岛屋工作了6年多。
“大哥,您太客气了”香织并没有接,继续小声地说:“进去说吧,我饿了,您要是吃饱了,陪我喝杯饮料,这个都不行吗?难道怕聪美说您?”这大概是女人最后的激将法了,我果然中计,就是嘛,特意赶来进去喝杯水也没什么不可以,再说我是代表聪美而来,为了阿托里埃的事本身也是为了帮助聪美。
香织并没有更强烈的劝诱,她是那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力的女人,毫不奢侈却反倒讨人喜爱,我就这么心安理得地跟她进去了,像当初被爱米莉那样的一种无形的力量支配着我,她弯腰替我把鞋换了180度时,我居然会凝视了她特别女性化的背影整整1秒,不知道是对香织的怜悯还是在她身上寻找着别的什么。我知道自己有非常坚韧超群的自制力,别的男人如果看到此刻的情景血管会有所发胀的话,我也不例外,但是我不会无视自己所处的地位不顾一切地去做什么,我知道此刻的香织决不会反抗。
香织再次直起身子时,似乎她的后背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羞涩,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在粉色服装的纯托下更显得秀色可餐,她的头几乎撞到了愣愣地站着的我的下巴:“对不起,您里面请啊,没别人的,随便点好了。”
这是我第二次来香织的客厅,关于那扇门究竟要不要进,在不久前的几秒钟沉沉地压迫着我的脑神经,但是一旦进入客厅,一下子有了一种豁然开朗,舒畅入云的感觉,看得出香织非常会营造某种情调的“家”,此情此景,今天给我的感觉细节上更为明显,客厅内又换了些新的画,还有一盆硕大的插花,房间的气氛是暖色调的,香织说,那是因为秋天了,我能感受到,不仅仅是秋天,还有她的聪颖和我心底深处不知不觉被她的魅力吸引着东西,似乎有些爱米莉的魔影在呼唤着我。
香织始终得体地招待着我,完全没有丝毫身体不适的迹象,给递来我湿手巾双手摊在我手上,倒饮料时还特意说:“对不起了,您开车,不然可以给您喝啤酒或葡萄酒了。”只有她伴随着的笑容让我想起了日航头等舱内的那些百里挑一的空姐,6年的高岛屋生涯还是在香织身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职业性的气息,但是这种略带职业性的微笑,也正因为她是老练的职业工作者,才会令人不觉得尴尬,十分的自然,但对我这样闯荡在外多年的人,却依稀能够辨别。
“快吃饭吧,都2点了,没病都饿出病了呢。”我看着餐桌上的菜,果然纹丝未动,都用保鲜膜包着,那些精致的造型,不用说就是花费了很多的功夫,她一个人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搞这么复杂的午餐,但是我并不适合去评论这种话题,为了避免难堪,我故意离开了餐桌,问:“我能看看电视吗?你慢慢吃吧。”
香织也姗姗地坐到了沙发上:“您不吃我也不吃了”,我预感到这样的谈话气氛发展很不好,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前兆,便想起身找个借口上洗手间调整一下室内空气,香织的头却一头倒在了我怀里:“大哥,您心里希望我做的,我都帮您做了,您也答应我做一件事好吗?”
虽然我有些预感,说心里话,我丝毫不讨厌眼前这个女人,作为男欢女爱的对象,我甚至会替她打满分,但是我依然很惊讶,只不过不露声色,她的头依然靠在我身上,我吓得不敢去推开她,甚至不敢碰她,但我并没有后悔我进了这个房间,我从心底里依然信任香织,直到现在我都愿意祝福她,祝她找到真正的幸福,而我已经肩负着对另一个女人的责任,我无能为力。
“坐好了说好吗?我会听你说的。”我的态度既没有表示她可以继续有得寸进尺的行为发展,也没有任何责怪她伤害她自尊心的语气,仅仅是就事论事的问答句。
也正是这样,对方也吃不准接下去何去何从,只是轻轻地说:“我坐不下了,大哥,我已经这样了,您说点别的,否则我不敢再看着您说话的了。”我明显地感觉她的头作用在我身上的力量渐渐增加了,甚至已经能闻到她头发上幽幽的香气,我不得不像在满员电车中不小心站在了一个年轻女孩背后那样,为了不被人有所误解,尽量伸长我的脖子来保持躲避那被阵阵发香的诱惑缩短了的距离。
“谢谢你帮了我们很多,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听着呢。”无奈,我只能先自己重新坐下,而且尽量缓慢,想让她在平静中醒悟些,不要过于混沌沉迷乃至冲动,虽然我不知道她与阿托里埃究竟与我脑海里很久的那张图的吻合程度,但是我不希望阿托里埃拥抱聪美的感情别人也是一样的。
“大哥,我不是坏女人,请您相信我,其实我也没有资格要求您做什么。”香织的话看似出乎意料,却又是情理之中,尤其是对于我这样的角色,平时积累的印象应该对聪美店里的人来说,既神秘莫测,又敬畏三分,更何况香织与聪美的雇佣关系,以及我和聪美的关系,通常没有吃了豹子胆的女人很少敢这样的。
或许我的所爱所思被香织这种职业接待客户的人看穿了,或许她认为我只能用绅士般的举止对待她,此刻也的确是这样,我按住了香织的肩头,轻轻地推开了她,让她坐在沙发上,我重新坐到了离开沙发有一段距离的餐桌边,看她失去了我似乎失去了依靠般,低着头始终不敢抬起来,我不觉起了恻隐之心,赶紧换了个话题:“香织,你菜做的真不错,像法国料理店的呢,看的我都想尝尝了。”
果然这招很灵,香织抬起头,露出了从未有的开心样子,那种笑容与刚才完全不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符合她实际年龄的微笑,我对她说:“我们一起吃吧?我知道这是你特意为我做的,谁要是娶了你,是个很幸福的人,いただきます。”
香织的笑容顿时凝固了,泪水在眼眶里含着:“大哥,我还会幸福吗?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怎样,所以我有很多话要跟您说。”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这种类型的女人,我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时,她再次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这次会毫不犹豫地抱住了香织,如果她需要抚慰曾经受伤的心和对将来的迷茫,我能抱她一下,让她感觉有人关心她和祝福她,我仿佛觉得抱着的不是香织,而是一具起死回生的爱米莉的躯体,曾经是那么的熟悉,她依然会对我说:“キリンです。何でも差し上げます。(我是麒麟,我都给你)”。
未完待续
——东京博士 2006年6月20日(版权作者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拷贝转载)
作者:
东京博士
在
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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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高安是不爱足球爱美人,俺去看足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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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
- (0 Byte) 2006-6-20 周二, 下午9:58
(297 reads)
那是潘安。中国没看头,你说这亚洲队的足球还有啥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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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博士
- (0 Byte) 2006-6-21 周三, 上午11:08
(299 reads)
也不是高逑,呵呵。博士这一篇的人物和心理描写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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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
- (0 Byte) 2006-6-21 周三, 下午5:43
(263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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