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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评多维专栏作者薛某“多余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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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戏评薛某“多余的话”
牛芒
本人琐务繁忙，无暇长篇大论与喜欢“辩论”的两栖作者薛涌先生表演Cross Fire
秀。可是，眼见这位正在中共的官方媒体走红的写手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攻击民
主运动和民运朋友，又觉得有必要给予适当的回击。于是我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
绝妙的主意：借他的文字一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将他就地“正法”（戏语）。
(chinesenewsnet.com)
这篇看似我写的文章，其实用的大部分是他挑灯苦啃出来的文字。为了表示对原作
者的尊重和方便读者阅读，我将引自薛涌原文的字句均用引号加以标明。如果薛涌
或其他读者认为我引号中使用的文字有失水准，责任不在于笔者。按照学术游戏的
规则，文责在最初作者。 (chinesenewsnet.com)
读了薛涌的“多余的话”一文，“除了感叹”薛涌也算能卖弄一下在美国的所见所
闻外，“也觉得”通篇都是“多余的话”。我之所以用“也算”，实在是“出于对
薛涌先生的同情”。否则，将他说得一无是处，岂不会令他气坏身体？再怎么说他
也算在美国转了一圈，在美国的学堂里呆了一阵。可惜，从他的文章上看，他除了
常转述一些他人的观点和转载一些资料外，并无太多对美国生活的切身体会和实际
生活经验。否则他不会只写批评和“攻击”美国的文章（因为这类素材大学校园和
网络上最多，只要你会英文，你要多少就可以弄到多少。如果他对美国生活有很深
的体会，他会情不自禁地想写一些赞美美国社会的文章。因为与人分享内心真实感
受的欲望是人的本性）。印象中我只在一篇文章中读到了他对美国的赞扬（注：
“为布什清华演讲喝彩”）。该文是他唯一的一篇正面评价布什的文章。而这篇文
章发表的时间恰逢中共一改过去的口径，为中美关系大唱赞歌时。在这之前，他曾
百般贬低布什，宣称“在美国历史上，大概很难找到一个比布什讲话更粗野、更强
硬的总统了。”“对比一下二战时罗斯福那些高贵、豪迈的讲话，布什的战争语言
常常使人联想起街头一些专找人打架的‘愣头青’。”我们是否可以如此推想：如
果布什的演讲不是在中国，那么，薛涌眼中就永远也不会出现“颇有儒者风范”的
布什。 (chinesenewsnet.com)
他还在这篇文章中写道，“在美7年，是笔者个人生命中最为美好的时光。”“即
使是笔者写的一系列激烈批评美国的文章，也是美国思想自由的果实。笔者每时每
刻在想的问题还是一个：什么时候中国能变成美国？”我倒要问，为什么思想自由
的果实中没有他激烈批评中共专制政权的文章？只说美国政治存在的问题，从来不
提中国政治存在的问题.又如何能盼望中国能自动变成美国呢？他既然称自己在美7
年是“个人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为什么不将这段美好时光的遇到的感人故事说
来给国内大众听听，而对“攻击”甚至丑化美国始终兴趣盎然？我做过一个小小的
统计，这位越来越受中共党的喉舌包括人民日报和新华社等欢迎的作者，过去一年
写作的文章中大约三分之二以上是“攻击”美国的文章（注：人民日报网站和新华
社网站上都有他“攻击”美国的文章）。如果薛某发表“攻击”美国的文章是出于
对美国的爱，为什么他不用英文在美国的媒体上大声疾呼呢？还有，为什么这位自
称热爱祖国的薛涌先生不常常发表批评与监督中国政府的文章，也让中国社会变得
越来越文明进步呢？ (chinesenewsnet.com)
言归正传，下面我就对薛涌的“多余的话”进行逐段点评。或许叫戏评更贴切（破
折号后面的文字为我的点评）。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并不是我认为我讲的话错了，也不是我真怕您把我象黄鳝一样在案板上钉
住一头给剁了。类似的狠话，右翼保守评论员对民主党参议院领袖达什勒说过，达
什勒跑到媒体报怨他和家人因此受到人身威胁，遭到共和党人的嘲笑。我也觉得他
多少有些反应过度。我一向认为辩论就是辩论。大家辩的都是一些公共领域的问
题。要辩论，就应该享受辩论的快乐，不能因为辩论气得七窍生烟、损害了身
体。”(chinesenewsnet.com)
——按照薛某的逻辑和说法，好象这位参议院领袖也象郑义一样不适应美国的民
主。因为他似乎和郑义一样不会“享受辩论的快乐”。是不是他象郑义一样“来美
国时年龄太大了”？（注：引用他取笑郑义的话。对不起，写到这里我忍不住笑
出声来了。不过老实说，他看来确实对美国无知，他居然认为美国人不会因为辩论
生气。昨天我们班上两位同学在辩论时大动肝火，最后要劳驾教授来调停呢。至
于说不同观点之间的政论家们势如水火，则更是比比皆是）。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象CROSSFIRE那些人，辩论时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但大家还是在
享受辩论，在ENJOY，还是朋友，甚至靠这个吃饭。”(chinesenewsnet.com)
——他的这个例子要说有多荒唐就有多荒唐。将CNN专职媒体人员的辩论秀当成真
实生活中的争论，看来他要么是想故意误导读者，要么就是“无知”。薛涌先生最
喜欢用这个词来嘲弄民运人士。CNN电视CROSS FIRE节目中的主持人之一
RobertNovak经常用一些过火的词取笑代表左派思想的主持人Paul Begala and
James Carville。如此看来，这位薛涌先生是从CNN学来的正派美国作风。可是，
我真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有一天跑到大街上学美国职业摔角WWF电视秀那样，动不
动将别人摔在地上。而且，当警察将他铐起来时，他还会振振有词地说，“你们
真不懂美国的民主，我的行为丝毫也没有超出WWF秀的范围”。不过，到那一天，
我相信警察就不会跟他讲“道理”了。话说回来，即使是CNN的CROSS FIRE节目，
也没有象他那样动不动就扯些与辩论主题毫无关系的诸如民运如何如何，民运人士
如何如何的莫名其妙的话来。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我这里想对郑先生说一句话，我对您被追捕出国门、有家难归充满同情，
也想到您生活很难。但没有想到艰难的流亡生活，在您心灵中留下如此深的创伤，
乃至对激烈的批评有这样的回应。”(chinesenewsnet.com)
——薛涌似乎对于郑义的“艰难”处境很是幸灾乐祸。拿人家的处境来调侃对方，
没有比他这种做法更恶毒更遭人鄙视的了。还好这不是西部牛仔时代，否则他恐怕
得接受决斗挑战了。如果他真懂了美国，你就会懂得尊重他人，就不会拿别人的伤
痛来刺伤对方，除非他准备好了受尽侮辱。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多年回不了中国的郑义先生，如今成了中国环境问题的专家。
“(chinesenewsnet.com)
——有他这样写文章的吗？谈环境就老老实实谈环境，用得著在郑义前面加上“多
年回不了中国”之类的挖空人的语言吗？他写英文报告或给美国人辩论也是这样
吗？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没想到，郑先生的领域从中国扩张到了东南亚和俄罗斯。显而易见，郑先
生是不希望中国的伐木大军进军这两个地区的。在他看来，中国人如同一群蝗虫，
到了哪里都会把人家的庄稼吃光。在往下，他就不敢说了，虽然他心里未必不这
么想。那就不妨笔者替他讲了吧：下一步该作的事情，也许就是“人人灭蝗”，
把中国人杀掉七、 八亿，这样不仅解决了中国的环境问题，东南亚和西伯利亚也
得以免得遭受“黄祸”了。”(chinesenewsnet.com)
——上次读到这段话时，就觉得此人胆子很大，敢想敢说。没想到他这次还敢将这
段话搬出来，这种胆量委实值得人佩服。不过，他是否有胆量说出这番话来呢：薛
涌这个人不停地批评美国社会，在他看来，美国人都是一群糟粕，就如同一群魔
鬼，每天想著消灭全世界。再往下，他就不敢说了，虽然他心里未必不这么想。
那就不妨笔者替他讲了吧：下一步该作的事情，也许就是“人人灭魔”，把美国
人杀光……。换一种说法也成立：他拼死拼活不准批评中国，不准说真话。在他
看来，中国人就活该倒霉，就不配享受民主，不配有知情权。再往下，他就不敢说
了：与其唤醒他们，不如“温水煮青蛙”，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安乐死”算
了，死得越多越好！这样，统治者与帮凶帮闲才能占尽便宜，并确保万世太平。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你拦不住人家这样推论、演绎。这叫“自由”。这不是恐怖主义。大
家辩论，放点狠话，提高一下激烈程度，使辩论更引人注目一点，这是民主社会
的家常便 饭。如果您这样不适应这种生活方式，我大概也确实不应该忍心把这种
生活方式“强加”在您的头上。”(chinesenewsnet.com)
——根据他的“推论、演绎自由”理论，我们不妨对他也来一番推演：薛涌经常攻
击中国民主运动，因此他是反对中国民主化的，因此他支持中共继续专制下去，因
此他甘愿充当中共的马前卒，尽心尽力地为中共效劳，哪怕将遭到世人的唾弃也
在所不惜。妙就妙在，我这样推论，他还不能反驳，更不能生气；如果他要反
驳，他要生气，他用来嘲弄郑义的这段话就可以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他：“如果您
这样不适应这种生活方式，我大概也确实不应该忍心把这种生活方式“强加”在
您的头上。”(chinesenewsnet.com)
薛文：“但是，许多民运人士出来多年，攻击起中国来，不考虑中国人的感情，什
么话都说，以为老百姓的感情不过是一些落后的“民族主义”。这是民运不懂民主
的表现。”(chinesenewsnet.com)
——按照他的逻辑，是否可以将这段话修改一下说成这样：“许多亲共反美人士出
来多年，攻击起美国来，不考虑美国人的感情，什么话都说，以为老百姓的感情不
过是一些落后的“民族主义”。这是薛涌们不懂民主的表现。”将对中国社会存
在的问题进行分析批评说成是“攻击”中国，并说成是“不懂民主的表现”。从
这段表述中可以看出，此人确实对民主缺乏基本的认识。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您看美国的政治家攻击自己的政府时，敢说（或者赞同地引用）“美国难
以填满的胃口”这样的话吗？您要想影响中国，就得在中国人中建立信誉。否则
人家说您别有用心。”(chinesenewsnet.com)
——这样的话太多了！如果他想见识见识，我可以从国会记录里找出上万句这样的
话来。不知者无罪！另外，难道在中国人中建立信誉就应该吹捧国人，粉饰太平？
难道批评时政或社会弊端就是“别有用心”？美国的知识分子就是这样建立在美国
人中建立起信 誉的吗？他这样不是故意在贬低中国人的智慧，就是在挑拨敢说真
话的有良知的知识分子与大众的关系。他文中的”中国人”该不是”中共”吧。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您那篇被我批评的文章中，看不出对中国的善意。”
(chinesenewsnet.com)
——什么是对中国的善意？如果他有机会读一读郑义与大江健三郎的书信，就大概
不会再说郑义对中国没有善意了。在中国政府极力粉饰太平的时候，郑义对中国社
会面临的严重问题提出批评，正是对中国人的最大善意。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我是1989年6月5日开始学英文、忙出国。现在有时还不免作中国的恶梦，
当然和先生的出生入死不能比，但怎么会用中国政府来吓唬您呢？先生您真是气糊
涂。”(chinesenewsnet.com)
——可是，他从未将使他做恶梦的中国社会的反感写出来，却对美国喋喋不休。他
是否大脑一边坏死了，所以不记得在中国发生的事了？还是患了某种单眼病，只看
得见美国的问题，却看不见中国的问题？就冲他在中共的喉舌机关受到如此器重，
就有足够的理由当心他用中国政府来吓唬人。郑义一点也没有糊涂，真正装糊涂的
是他。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您要考虑在思想上对中国有贡献，就得考虑自己在中国民众中的“支持
率”。这也是你们民运大部分人不懂的。”(chinesenewsnet.com)
——荒谬！春秋老子在思想上对中国有贡献，他考虑过自己在中国民众中的支持率
吗？海明威在思想上对美国有贡献，他考虑过美国民众的支持率吗？大江健三郎在
思想上对日本有贡献，他考虑过日本民众的支持率吗？亨庭顿在思想上对世界有贡
献，他考虑过全世界人民对他的支持率吗？当然，薛涌先生恐怕没有机会参加去年
三月在纽约举行的世界经济论坛会议，因此他也就无法见识亨庭顿一人舌战四位分
别来自东南亚和阿拉伯国家的同台演讲者的英姿。亨庭顿丝毫也没有要争取那些国
家和地区数十亿民众支持的意思。真难为这位薛涌先生跑到美国辛辛苦苦在主流社
会的边缘呆了七八年，就悟到了这么一点民主”诀窍”。怪不得他能始终紧跟国
内思潮，共产党指向哪，他就是奔向哪。中共当局说布什无知，他就说布什“粗
野”“愣头青”，中共说中美要发展友好关系，他就说布什是“谦谦君子”，具有
“儒者风范”。可怜这些自愿和不自愿的被奴役者，由于中共的短视和反复无常，
被弄得神经兮兮，整天忙于揣测中共的心思。最后弄得个个人格分裂，尽说胡话。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您是靠笔过日子的人。在评论中引用别人的话，就说明您和这话有某种关
系。我们写文章，要么引一句能够证明自己观点的话，要么引用我们要批评或审视
的话。您那段引用，明摆著是用来支持自己的观点的。这连小学生都看得出来。还
装什么糊涂呢？”(chinesenewsnet.com)
——不是郑义装糊涂，而是他确实无知。打个比如吧：如果有一天我写一篇文章说
明他这种人在知识分子中多么招人厌，于是引用了其中一个人的话：薛涌这种看主
子的眼色行事的人比中共更可恶，更应该铲除。他该不会跑到警察局报案，说我想
杀了他吧。更明白一点说，引用就是引用，引用的观点不等于自己的观点。他也
应该做过论文，怎么连这一点都不清楚呢？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我从来不信您所谓的人口超过七亿中国的生态就会失衡的论断。难道剩下
的六亿成了多余的人？”(chinesenewsnet.com)
——逻辑不通，不知道其他读者是否能读懂他的逻辑。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当乔治*布什宣誓就任美国第54届总统仪式上布什、切尼与克林顿、戈尔
的一团和气，很难想像他们在一两个月以前还在以激烈言辞互相抨击。我从来没有
逼您来和我辩论。是我选择了和您辩论。您也选择了出来和我辩论，而且创造了那
许多风格独 特的语言，让我大开眼界。”(chinesenewsnet.com)
——他的语言虽然贫乏无味，但其狠劲丝毫不减，例如他曾反复使用无知、糊涂、
不懂、不学无术带有侮辱性的语言等（我在前面也用了类似语言，实在是觉得如果
不还给他几个这样的词，对遭到他辱骂的郑义太不公平了。郑义在遭到攻击辱骂后
被回击，却被他说成是“您也选择了出来和我辩论”。这种强盗逻辑才真正让人
大开眼界。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记得几年前，读到您在一个会议上的发言，大力攻击一些民运杂志刊登批
评民运的文章。在我看来，这就是跟主张新闻管制差不多。”
(chinesenewsnet.com)
——“批评”跟“管制”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一个属于自由言论范畴，一个
是剥夺他人自由言论的行为。比如说，我批评媒体不应该赞美杀人放火的行为，是
否就等于我主张新闻管制了呢？真佩服他能将这两者混为一谈。他动不动就将别
人的言论自由或批评意见做弯曲理解，无限延伸。而对自己的言论却毫无忌讳。如
此理解言论自由，也算是薛涌猜想系列的一部分吧。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我以为您当时不过是刚从国内出来，一身共产党的习气脱不掉。没想到过
了 这么多年，您还是老样子。真不知这么多年您在这个民主社会都学了什么？我
希望您气平之后，慢慢想想这个问题：自己对真正的民主社会是否有些不太适
应？”(chinesenewsnet.com)
——口口声声“共产党”，好象他很反感“共产党”，可是，他却忘了，你现在正
受到“共产党”的礼遇呢！他的文章广泛见诸于共产党报纸。这该不是他反感“共
产党”或“共产党“瞎了眼的结果吧。一个人可以同时在异议人士举办的媒体上和
在中共所办的党报上发表文章，这个人可能反感共产党吗？是谁对美国民主社会不
适应？看看他 们两人的文章就很清楚了，郑义撰写了大量揭露专制制度丑恶的文
章，而薛涌却创作了 大量“攻击”美国民主制度的文章。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您说我攻击民运不假，说我攻击民主却是失实。在我一生的记录里，没有
对民主的敌意。”(chinesenewsnet.com)
——此话不实。薛涌曾在“恩龙、布什家族、阿根廷……谁是美国总统？”一文中
写道：“如今世界经济以美国为一枝独秀，各国也争先恐后地学习美国的经验，难
免 求道心切而不加分析，引入这种官商勾结的“美丽的资本主义”，与本国固有
的腐败“相得益彰”。因此，我们不如乘这次恩龙丑闻，接受资本主义的“再教
育”，以后与美国打交道时，也会变得成熟一些。”——-“官商勾结的丑陋的资
本主义”，哪里还有比这样一个政治制度更坏的呢？这难道还不能说是对民主有敌
意吗？我只是弄不明白，这位先生一会儿说美国是中国未来发展最好的榜样之一，
一会儿又将美国归类为“病毒”，这样的人在大学里还会被人视为正常心智的人
吗？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难道您觉得民运就是民主吗？难道中国的民主能够被你们民运垄断吗？您
不妨到中国留学生中问问，“民运”二字，到底是个褒义词还是贬义词。要想毁掉
中国的民主，大概没有比把民运等同于民主更好的手段了。”
(chinesenewsnet.com)
——各位看，这位薛涌多么得意民运成功地被中共妖魔化了。不过，他们也是花了
十年多时间才取得今天的成绩，而且，象薛涌这样面目不清的人有不少功劳。人民
日报的文章已经早就没有人信了，可是象多维这样的网络和其他海外亲共的媒体刊
登的文章还是有人信以为真的。这就是中共和薛涌们最成功最得意的地方。可是我
不禁要问，在中共的敌对势力的词典里，又有哪个词曾经不是贬义词：右派，现
行反革命，走资派，修正主义分子，臭老九，动乱分子，反革命会道门，法轮
功，达赖喇嘛，反华势力，国民党反动派，民运人士……？也许有一天民运人士会
象右派一样在中国走红，这位薛涌先生到时可别摇身一变自称为民运人士!
(chinesenewsnet.com)
薛文：“您似乎认为天下只能有一种民主，就是你们家那种民主。我倒是劝您，多
看看报，多看看电视，多观察一下这里的主流媒体是如何运转。我和您辩论，所举
的都是美国这里的先例。希望您和您的支持者们别动不动就搬出国内那些事情来说
教。 这是美国，不是中国。您即使不愿学习这里的民主，至少也得入乡随俗
吧。”(chinesenewsnet.com)
——说得对，这是美国，不是中国。我建议他也入乡随俗，多写点英文文章在美国
主流媒体发表，不要在国内的报刊上拿一些似是而非的美国例子来对国人进行“说
教”。是不是欺负国内人没来过美国，他就可以胡编乱吹呀？他说天下的民主不是
郑义他们家的那种民主，难道是薛某家的那种民主？顺便我也想与他商蹉一下关于
民主与民运及民运人士的概念。民主这个词的确很不好理解，弄得著名政治学家达
尔（ROBERT DAHL）最后干脆宣称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民主，只有多元社会（即
POLYARCHY:他提出了八个条件作为多元社会的指标），民主不过是一个理想化了的
终极目标。当然，还是有很多政治学家试图给民主下一个科学的定义。比如我的教
授史德本（Alfred Stepan）就曾经 从五个领域来解说已巩固的民主社会（Five
Arenas: civil society，political society，the state，rule of law and
economic society），他还提出了民主不仅是一种政治制度，也是一种行为方式和
态度(behave and attitude)。以后有机会我愿意专门就这个问题展开来谈。总之，
民主不是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就应该再将右脸伸给他。民主也不是笑脸。只有专
制社会下的被奴役的人们才必须被迫向侵害他们自由与权利的政权陪笑脸。而民运
就再简单不过了，民运不过是民主运动的简称，或更清楚地说是一场追求民主的运
动的总称;民运人士则是参与这场运动的人士。因此，民运当然不是谁家的，更不
是中共一家和薛涌们所定义的. 其实，他如果看不上“民运”，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搞民主。一边骂民运，一边吹捧中共，一边还有脸说自己热爱民主。这就很难不遭
人蔑视了。 (chinesenewsnet.com)
顺便请教薛涌先生几个问题：你为什么对攻击受到当局迫害的民运人士如此乐此不
疲呢？你为什么从来不写一篇文章向批评美国政府一样，批评侵犯公民各项自由
包括你认 为最神圣的言论自由的中共当局呢？还有，这些民运人士流亡的流亡，
坐牢的坐牢，是什么使你心安理得地对他们进行进一步地羞辱和攻击呢？难道你
认为谩骂遭到当局迫害的弱势群体民运人士是勇敢而光荣的行为、而批评中国当
局反而是懦弱而卑鄙的行为吗？你觉得你配批评美国的自由和民主吗？
(chinesenewsnet.com)
“美国是言论最自由的国家，美国的大学又是美国言论最自由的地方。但是，即使
是 在这样的地方，言论自由也不是不需要游戏规则。”（注：引自薛文“在大学
中挣扎的言论自由”)这个道理他并非不懂，看来只是故意装傻而已。
注：薛涌，多维专栏作者。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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