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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再别马悲鸣与行者二先生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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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再别马悲鸣与行者二先生 (214 reads)      时间: 2003-1-16 周四, 上午4:14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再别马悲鸣与行者二先生



韵谷





本拟金盆洗手,无奈马先生与行者先生殷殷相送,所以再停下来说两句话。



所谓太座严令云云,无非是插科打诨,想来识者不会当真,更不会无聊到如同绝望的溺水者骤获救命稻草(按:文革语言,一笑),赶紧抓起来当作反唇相讥的弹药。我想离开这趟浑水的原因,《三谈“马悲鸣现象”》里已说得清清楚楚:青春已荒废在学做文痞上,终不成出了国还再作冯妇不成?卷进这场无聊吵闹,当初完全是意气用事──马先生对六四死难者的侮辱激怒了我,但现已十分后悔。我曾刻薄地嘲笑、挖苦、奚落、侮弄了马悲鸣先生,伤害了行者、紫气先生以及其他网友,在此特地诚恳地向诸位先生道歉,请你们原谅。



但要道歉的只是自己的恶劣态度与文风,我并不认为自己批驳马先生的文章有什麽错误。感谢行者先生提供了英文字典对“make love”的解释,但窃以为这与我们的辩论并无多少相干。辩论是马先生的一篇中文文章引起的,是因为读者无法接受他的“强奸”概念。



马先生的有关议论见于《如何看待侵华日军暴行》一文,他说:性交是作爱,强奸是强迫性交,也就是强迫作爱,既然作爱了,为何还要杀掉呢,毕竟爱了一次嘛。



这里说得明明白白,他所说的“作爱”,就是“爱了一次”,强奸是强迫作爱,也就是强行爱了一次,既然你爱人家,为什麽还要把人家杀了呢?整段意思就是如此。前面那个三段论是后面那个感慨的依据和基础。如果这里“作爱”的意思就是“性交”、包括与爱无关的一切性交行为的话,前面那个三段论就是同义反复,变成“性交就是性交,强奸就是强迫性交,也就是强迫性交”,完全成了废话,后面“毕竟爱了一次”的话就无从理解,无法解释,“为何杀人”的慨叹也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纵观上下文,只能得出马先生认为日寇强奸中国妇女是因为爱上了她们的结论。



行者先生缜密慎重的治学精神令我十分感佩,但马先生写那篇文章,并不是要探讨中文的“作爱”是否就是英文的“make love”,更不是为刑法作“强奸”的定义,他不过是要发抒对日寇先奸后杀的困惑不解。反驳者也不是热衷于语义学的探讨,他们只不过是实在无法接受“强奸是爱了一次”这种违反人类起码常识的胡说罢了,何况这还涉及到“如何看待侵华日军暴行”的大问题,正如马先生文章题目所揭示。



行者先生对马先生的认真支持令我有些好笑,因为他当不起,您的支持是明珠暗投了。您也太不了解马先生了,您以为他写文章会象您那样去费神查书查资料吗?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写的文章都是“随便扔出去的”,从来是凭著模糊的记忆,跟著想当然的所谓“理科学者”的感觉走,从来不去核对一下引用的史实,推敲一下论点是否言之成理,推理是否真的“点水不漏”,而且写完后从来不兴看一遍,更别说是修改了。当年李守常有联云:“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敝人亦有一联赠马先生:“信口发宏论,师心放厥词”。我这可不是诬蔑,行者先生您要不信可以去看看拙作《谈“马悲鸣现象”》和《再谈“马悲鸣现象”》里“收集”的“黑材料”。



如果他象您那样有查资料的习惯,怎麽又会说“苏军和日军在张鼓峰、哈勒欣湖打个平手”、“德军装备好,纪律严明”、“珍珠港事变救了莫斯科”、“日本北方四岛属於千岛群岛,千岛群岛已归还日本”、“中国女人缠足是为了道家采补”一类胡话?如果他仔细推敲,怎麽又会以“评价一支军队的优劣有两个条件,一是装备好,二是得不怕死”这样以偏概全的谬论作为文章的中心论题?如果他立论严谨,又怎麽会一边承认“当然我这麽说也没什麽根据”,一边又斩钉截铁,毫不踌躇,断言国际权威统计说斯大林杀了两千万苏联人是“文人对数字没有感觉,多数了一个零”,其实只有两百万?要是他写完文章后看上一遍的话,同一篇文章中又怎麽会出现“美军怕死”“美军是劲旅”这样自相矛盾的命题,甚至连同一句子都会自相残杀(如“只有真正和德军打过,而又没有大败的军队才能算得上劲旅,苏军…虽然大败…但…堪称劲旅”)?马文的共性是漫漶芜杂,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端的是“风行水上,自然成纹”,毫无起承转合,又哪象事先有过酝酿孕育的样子?正常人又怎会象他那样深研“推背图”,讲出“自从德军败亡,从此世上再也没有一只好军队了”那样洞察悠悠万代的惊世大预言?



以上所列只是九牛一毛,类似的“黑材料”在他的大作中真是万紫千红,美不胜收,有分教:“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罄南山之竹,书谬无穷。”行者先生您说句公道话,要让鬼子看见了咱们的作家如此信口开河,咱们是不是得有点汗流浃背,面红过耳?您几时见过哪位洋作家这样胡言乱语?



更令人绝望的是马先生死不认错。你要指出他哪句话错了,他立刻就要控诉你压制他的言论自由,“不让咱们讲话”,表示他“对中国人不容异见的残酷本性深怀恐惧”。虽然拙文全是针对他的常识与逻辑错误,无一字涉及政见,照样逃不过这万能的方天印、打神鞭。这玩意儿真成了毛泽东思想的大批判武器,“姜太公在此,诸神退位”的辟邪符,孙悟空脑后的救命毫毛。他可以用更多的常识错误来誓死捍卫他以前的错误,指控我“围剿”他,对他实行“围追堵截”,彷佛我揪下一把毫毛,嚼碎吐出,即可以两手双拳实行围剿重任,既围且堵,追而后截,恢恢乎游刃有余。“用生命来捍卫”既成了公民的神圣义务,他的胡话也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地讲下去,“只给少数人讲不行,要使广大群众都知道”。可怜他十年如一日,起五更睡半夜,朝乾夕惕,刮垢磨光,切磋砥砺,勤勤恳恳,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挥汗如雨,几欲虚脱地讲梦话,说谵语,越讲越离奇荒诞,越讲越如癫似狂,每下愈况而每况愈下,不知伊于胡底。兀的不累煞人也麽哥,兀的不累煞人也麽哥,告苍天,如此恶疾何时痊?



说得兴起又造了口舌孽,太座看见又要预言我将来要下拔舌地狱,虽然她没有马伯温的推背图。看来我还得再次向马先生道歉。这里我禁不住又想劝马先生:您为什麽就不能向行者先生学学呢?您要是写文章时有他十分之一的认真,我怎麽又会来浪费时间做这个吃力不讨好、挣不到一个大子儿的“司马南”兼“王海”呢?您这麽胡写一气,对得住读者,对得住行者先生和别的支持者吗?哈佛大学藏书世界第一,为什麽就非要做“下笔千言,倚马可待”的才子,就是不肯在写文章前跑一下图书馆呢?莫非粗制滥造就是才气横溢?可您再“溢”就要“人或为鱼鳖”了,您老还是行行好修个溢洪道吧。对了,您不是在哈佛吗?怎麽又跑到圣地亚哥去了?不是让我吓的吧?好了好了,说著说著刀子嘴又要使出来了。看来我这个人就是不能写文章,当年的中的毒实在太深太深。



这回真要拜拜了。马先生,我这可是道歉也道过了,您要是还不见好就收,还要苦留的话,赶明儿再闹个灰头土脸可就怪不得我了。诸位 have fun !兄弟不陪了。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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