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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独不如众独独 版本号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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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一人独不如众独独
版本号9.0 (增加24.毛泽东问题兼修改了21.怎样跳车)
注1:近来鄙人大脑迟顿,本想在此文添加如特色取舍问题,公决和人口过剩,行业寡头大量出现打击平民企业,未来可有如元灭宋般中断华夏进化问题,以及由于体制问题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导致在核战和太空战中倾刻灭族的问题,中美问题等等不一而足,读者如有兴趣,请告之。谢谢!
注2:由于本人不谙网络,贴了此文后过不久就发现不在了,如果那位深谙网络并同意本文观点的,请代作者张贴此文,无任欢迎,俯首扣谢了,另就是本文只做讨论之用,并不是最终要下什么定论,请读者自判。
1.独与不独:
2.是否可以代替问题:
3.为何公决:
4.公决后民族会否分裂问题:
5.素质问题:
6.乱的问题:
7.伟大问题:
8.贱民问题:
9."窝里斗“问题:
10.政党和有神论:
11.中日矛盾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12.俄国问题:
13.是鱼还是虾问题(大部分摘自美经济史学家Doglas North的观点):
14.变质问题:
15.视线问题:
16.德国人和台湾问题:
17.国际空间站和八国联军:
18.西方文明和东方文明:
19.清倒后为何内战(大部分摘自胡松的文章):
20.我们现在在什么阶段:
21.怎样跳车:
22.什么时候的问题:
23.几类要批判的人:
24.毛泽东问题:
1.独与不独:
很多独裁者在历史上很威风,秦始皇的统一六国,汉武帝的文功武治,唐宗宋祖就更不用说,康乾盛世也不错,但如果不小心投胎做了独裁者秦二世,或者是刘阿斗,或者是任何一个武帝,唐宗宋祖的后代,除了自以为特伟大和吃喝玩乐,就和一个最文盲的、素质特低的人没什么区别了。
苏联的独裁者也是很威风的,但他们比不上他们的祖先亚力山大大帝威风,这亚力山大大帝籍着地广人多不但打败了入侵俄国的拿破伦,还在西式民主的发源地搞了个神圣同盟来在那里做威做福,如果他知道十几年前苏联的独裁者由于延用了他的统治手法但竟然被那些奉行西式民主的家伙搞掂,他的俄国已经沦落到了一个靠核武撑门面,靠向原先的敌手输出石油和武器维持生计的三流国家,会不会暗中庆幸没有万万岁?
喜欢独裁的也许会认为现在秦始皇,汉武帝,唐宗宋祖这些独裁者复活会让池塘再辉煌一次,但殊不知他们早在几十年前就在他们的一个伟人身上复活过一次了,虽然那伟人搞出来的经济成就比之前的独裁者搞的都要辉煌灿烂,但在世界上的池塘排位却比之前的独裁者靠后多了。
广义来说当今全世界的政府都是独裁的,无论轻重,当政者对在野者都可以说了就算,但他们之间的区别就是能独多长时间和是不是轮流独的区别了,一些地方当政者和在野者是可以轮流来对对方来独的,这样一方在独的时候犯了什么错误或者不能解决,那末由另一方来独的时候解决就是了;一些地方是老是由一方来独的,个中滋味也不用说了。
2.是否可以代替问题:
最不文盲的、素质特高的人原来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只是崇尚强大。在他们眼中这个世界其实本只是强者天下,后来自封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更加认为弱者是不能做到和强者等同,所以对看不顺眼的弱者能杀就杀,能关就关,能污蔑就污蔑,文革杀了弱者的精华几十万,xx了他们的理想,于是就宣布可预见的未来内不可能产生一股能替代强者的力量了。
强者大概是忘记它自己在70多年前也被当做弱者那样被人xx过,但强者就是强者,也会懂得把握机会,竟然在一场民族浩劫中重生了,做了名正言顺的强者,当时强者的环境这么险恶还可以咸鱼翻生,这样想来弱者被xx了20多年后,也来一次咸鱼翻生不是没可能的。
但强者会仍然认为“塘中无鱼,以虾为大”来形容目前的现状是正在向正确的方向发展,塘中生物要成为世界强权,现在只能由虾来执政,或者不给鱼们成立鱼党来分散他们的力量,还天天自欺欺人对塘中生物说没鱼,如果突然一天在淤泥的底下窜出几条大鱼,会不会立即把虾们吓死?
3.为何公决:
虾们在塘中做了强者之后,在经济上搞了几十年大干快上,最后人均收入还差不多一穷二白,没办法只能在经济上撒手让其他塘中生物来搞,可能是佛祖保佑吧,竟然给其他塘中生物搞到有声有色,虾们也受用,以前一穷二白想吃好点也不行,现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东西还可以随便拿,最后还把这有声有色的功劳据为己有,其他塘中生物有点意见,就说什么稳定压倒一切来应付,居然还有一些塘中生物认为有道理,就越发威风了。
虾们在经济方面撒手之后,那些最文盲的、素质特低的人每年用比日本多十倍的人力,二十倍的物力,却只能赚回只是日本每年所赚的三分之一,都可以让池塘成为现在看起来很强大的国家,如果虾们愿意或者能迫使虾们再撒多一点,那些最文盲的、素质特低的人会不会不用赚钱赚得那么辛苦呢?
虾们说等塘中生物人均GDP超过4000美元时才会再撒一次,池塘才有基础和理由进入真正民主时代,不过人均GDP超过4000美元这丰功伟绩虾们的兄弟苏联独裁虾早就达到过了,也不知道虾们有了这基础之后,就会不会更有理由象苏联独裁虾那样去做更强的强者,最后搞到其他塘中生物勒紧皮带回到一穷二白的年代。
不过虾们不会蠢到重滔苏联独裁虾的错误的,最可能是把达到人均GDP超过4000美元这功劳又再次据为己有,然后把虾头的聪明象30多年前那样捧上了天,供奉为神,于是虾头宣告再次进入共产主义,来一次超英国的外星人赶美国的外星人,外星人公社成立,对外星人实行民主集中制,无聊时对外星人来一次文革洗礼。
其他塘中生物对付于虾们的强者逻辑的可能最好方法就是塘中生物一起来要求全体塘中生物公决了,这样在淤泥底下的几条大鱼窜出来吓它们一跳之前虾们还可以体面地软着陆,要不然象那些满洲贵族虾和袁世凯虾那样被人做成虾仁罐头,面子上也不好看啊;至于现在实不实行西式民主,由全体塘中生物公决就是了。
全体塘中生物公决只是提供了一种压力和作为最终裁判来警醒虾们和各种塘中生物,并不能立即实现西式民主,告诉他们如果想实现你们的政治抱负,首先你们要先学会怎样互相竞争为全体塘中生物谋福利,就象池塘移动和池塘联通这几年互相猛降价但最终受惠的是消费者一样,虾们和各种塘中生物也要互相竞争去实现全体塘中生物想要的民主。
4.公决后民族会否分裂问题:
很多人是为我们今天还可以拥有祖先留下来的宽阔的地域遗产而高兴的,只要这宝贵的地域遗产在人类没能在地球以外发现另外的地域可以开发,这遗产就是我们可以存活下去的老本,也可以做为我们和敌人全球战斗的基地,特别在今天世界人口增长加快,人均空间缩小,资源竞争激烈,保持我们的国土完整是非常必要的。
一个国家分裂有很多种原因,首先一种是被打败之后被敌人强行撕开,例如二战后的东西德,另一种就是国内人民要求分开的,例如1990年前的南斯拉夫和苏联,后一种就是我们值得研究的类型了。
中国至秦以来,虽然内部战争不断,外敌入侵频繁,很多时候分裂成很多国家,但总体上是统一的时间比分裂的时间多,无论中外历史,都是把中国做为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来看待的,当然,怀有政治目的的除外。
那么到底是什么因素可以让中国这少数民族几乎占了一半国土的庞然大物还可以维持一个统一的形象呢?第一可能是战争吧,通过战争的手段,不但占人口大多数的汉族把少数民族地区和汉族地区绑在一起,少数民族也很乐意通过这种方式把汉族地区和自己的地区绑在一起,例如鲜卑,蒙古,满等少数民族,经过二千年来的互相争斗,基本上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所以各民族就有了一个共同的名称,中华民族了。
第二可能是地理位置吧,中国东部基本上是平原,东靠大海,是中国地域上最适宜居住的地方,对于那些住在蒙古或西伯利亚以南,喜玛拉雅山以北,天山山脉以东的少数民族来说,中原地区对他们以及他们祖先来说是理想的居住繁衍环境,要不然就唯有向南跑到南洋,越过喜玛拉雅山去印度恒河平原,跨过天山山脉去中亚了。
第三其实和第二有关的,由于中国地域上的东部平原更适宜居住,这里的生产力和文化比中国其他地区先进就不出奇了,从而对其他地区的民族产生了向心力,这和美国对我们很多国人产生向心力,道理是一样的,那么我们也就知道中国为什么几千年来经历大小战争无数,民族之间的大屠杀此起彼落,甚至在西方的船坚炮厉之下,清廷和民国怎样的内忧外患,中国还是铁板一块的。
一些国人以为中国实行公决会导致民族分裂,是不是有点屺人忧天?或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呢?是否担心由于中国体制与南斯拉夫和苏联相近,一等实现公决就会象南斯拉夫和苏联那样分蹦离晰呢?那么为什么不想一下是不是苏联后期的体制比沙俄时代和苏联初期更容易导致国家分裂呢?如果真的发生分裂,那是否证明我们目前的体制甚至比清廷和民国这两个体制更容易导致国家分裂呢?那么要用什么样的体制来代替目前的体制才不会造成国家分裂?
放眼全球,其实最有可能分裂的就是美国和印度,相比于美国五十几个州在联邦内的自治权力,现在中国的少数民族自治地区就有点过尤不及了,美国也民族种类繁多,白人和有色人种自建国以来从未停止过斗争,还例如印度,宗教派系多如牛毛,种姓制度眼花撩乱,民族之间互相仇恨,但他们都没有分裂,除了美国的南北战争有力地维护美国的统一,基本美国和印度是不费什么心思去维护统一的,但我们要清楚的就是,南北战争不是民族间的战争,却是南北各方的白人为他们心中的理想国家制度而进行的战争,和我们的北伐战争是没什么区别的。
5.素质问题:
当政者和它的追随者当有人说要公决时,最常用的推搪手法就是说全体民众的素质还没过关,也许他们认为在账面上就可以提高产值,喊“人定胜天”可以解决自然灾害到“三个xx"可以解决全世界的问题,那才算是素质可以的吧。
但国内中有一小部分人可从没把当政者的理论当回事,例如搞黑社会的,他们选头头的标准很简单:能砍能杀,该出手就出手就可以了;还例如车匪路霸,选头的标准就是:能爬能跳,有风声可以带他们逃去无踪。
其实全体民众选他们的头还没黑社会和车匪路霸选头这么要求高:保证他们有饭吃和同意他们随便讲话就可以了;选这个头出来好象也并不难用很低的智力或者近乎弱智的判断能力就可以搞出来了,那么当政者和它的追随者为什么还老说他们素质不过关呢?可能认为全体民众智力白痴,比傻b还弱智吧。
每样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当我们要在两个选择中选一个时,我们就选好的方面比较多的或者坏的方面比较少的---那一个;每个人的内心或意识上都有他(她)自己对客观世界的想法,就算他(她)是最文盲的人,他(她)在社会上生活久了,经历多了,对于什么是大是什么是大非,基本上还是有能力判断的。
退一万步来说,一群最文盲的人在他们(她们)的第一次全体公决中选错了人,那也并不表示无可救药,四年或五年后这群最文盲的人就知道怎样选一个对的了。
再退一万步来说,让最文盲的人来全民公决可能有很多不令人满意的地方,但如果他们(她们)还有一点点学习能力的话,他们(她们)会知道在以后的全民公决中改进的。
再再退一万步来说,这群最文盲的人一直都选错了人,一直都不学习如何改进不令人满意的地方,那也没什么,既然路是他们(她们)选的,总比让他们(她们)象牲口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强。
再再再退一万步来说,我们几十年甚至一百年的时间都可以让一群号称最不文盲的人来折腾了,给八到十年那些最文盲的,素质特低的来折一下,也没什么吧?
再再再再退一万步来说,我们可以在那些素质过关的地方来公决的,不过现在连被认为是最多文盲的农村村民都具备过关的素质来对他们的事情公决,那些住在城里反对公决的不会认为他们自己比村民的素质还低吧?
或许当政者心中早就明白,搞全体公决,他们上一代所犯错误的报应会落在他们的头上的,虽说可以把全体民众共同搞活经济的功劳据为己有,作为公决时防箭射的盾牌之用,但轮到要反击敌人时,恐怕当政者也只有这盾牌可用了,连上辈的小米加步枪还不如,可见胜算是多少了;这样看来,素质问题只是当政者不想搞全体公决的一个借口罢了。
6.乱的问题:
池塘生物对虾们多有微词时,虾们立即就吓唬生物们不要添乱子出来,不然对整个池塘都没好处,但虾们身边这么多博学的寄生虫,应该知道历史上的乱可以分两种:一种是池塘生物们搞出来的乱,另一种就是虾的祖先们搞出来的乱了。
如果真有乱发生,那也要看是谁希望“乱”,谁希望不“乱”,历史上还从没有其他池塘生物和虾们一起希望乱的,除非有共同的外部敌人;那现在虾们天天喊不要乱,要稳定,这也可以从侧面印证是其他池塘生物希望乱的了。
其它池塘生物搞出来的乱在近一百年来有义和团,推翻满清,五四运动,918抵制日货,77芦沟桥事变后的全民抗日,76tiananmen事件,89tiananmen事件,89那事太近了,很难估算它的得失,就拿89以前的来说吧,也不见得它们这样一乱,池塘就付出了巨大利益牺牲甚至失败的局面,除了全池塘抗日不得不付外,也不见得池塘生物因为这些乱付出什么很大的的代价啊。
虾们和他们的上辈搞出来的乱在近一百年来有清末保皇党,推翻满清,护国运动,北伐战争,国共27反面,军阀混战,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人民公社,大跃进,文革,这些乱也没让成功人士变成哪儿都是二等公民,不过在其中的一些虾们搞出来的乱里,国资、GDP流失或者没了多少,池塘生物因为这些乱付出什么代价,就要慢慢算才能算清楚了。
所以从以上可以得出,虾们叫别人不要乱的潜台词好象是这样的:“你们再不满,我就“乱”给你们看!”,就好象一个小偷进入一家人中偷东西被主人发现并大叫捉小偷,那贼就威胁那主人:“你再喊,我就杀了你!”,所以如果继续容忍虾们一知道不利于自己的时候就说用“乱”来吓唬别人,就无异于放任那贼留在家中快活了。
之所以虾们和他们的上辈能够成功地在池塘生物中搞出乱来并且给池塘生物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可能是过去池塘生物们天真地把平乱的希望放在虾们的身上,在几次虾们生死存亡的关头没好好把握机会;但话又说回来,这是否是和没有鱼党的出现和言论审查有关,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不过从虾们不准成立鱼党和言论审查的一贯做法来看,虾们是看透了这一点的。
7.伟大问题:
当其他池塘生物指出虾们历史上和现在的错误时,虾们身上的寄生虫就用虾们是伟大的来反驳其他池塘生物,拼命地往虾们有限的身型里打气好使之变得恐龙一般庞大,还把其不断地捧高,好用高度来使其他池塘生物对其产生敬畏,但若有一天虾皮不堪这样被折腾爆泄了,掉下来也不知道谁会倒霉被它压个正着。
虾们几十年前使池塘换然一新的努力是值得称赞的,就象每个历史变动时期他们的祖先也让池塘有新的感觉一样,同样是令人尊敬的,但他们都犯了同一样的错误,用点粗点的话来说就是“霸着茅坑不拉x",还不承认自己是霸着茅坑,让门外一大堆要解决问题的其他池塘生物干着急,甚至被搞到x尿横飞。
有时候其他生物捶门捶急了,虾们也会开一下门让他们进来方便的,但这样开门也不是无条件的,是其他生物要高喊虾们是伟大的才能进去的,也有一些是自愿喊的,也许这些自愿喊的认为能有机会见证虾们是怎样开门的和得到在茅坑里拉x的机会,是人生一大幸事吧。
但一等到生物们方便完了或者门没被捶到那么紧的时候,虾们就会赶紧又把门关上的,如此来回很多次,虾们就从中悟出一个道理来了同时对于被人喊伟大觉得很受用,于是关门的时间就适当延长了,非要看到门外的憋得不行了还有一部分已经x尿横飞,疯狂地在外边喊虾爷爷伟大时才开门;但也有时候虾们是玩过了头的,非要门外生物们破门而入不会让开茅坑,这可以从池塘历朝厉代发生过的就知道了。
所以一些池塘生物现在对于虾们打开了茅坑的门就称赞虾们伟大,在里面方便也方便得很快活,但茅坑一天被虾们霸着,虾们就有可能会把门再关上,那时候这些当初自愿称赞虾们伟大的,他们当中有部分就必须喊大声点才可以再进茅坑了。
8.贱民问题:
自从有池塘以来,虾们和虾们的祖先在庙堂里呆久了,利用在庙堂里的有利条件,对一些反对他们呆那么久的池塘生物能关就关,能杀就杀,能污蔑就污蔑,到最后,就没多少池塘生物再敢反对虾把庙堂当成是他的家了,为了让他们的后代子孙可以永远霸着这家,还搞出一个理论来证明其他池塘生物不配跟他们争这个家,说他们是低等生物,也就是贱了。
这个把其他池塘生物说成是低等生物的理论有时候还挺管用,每一帮虾上台后基本上都有一百甚至二百年的享福时间,但到了近三四百年明朝虾的时候就渐渐出现问题了,由于其他生物被虾们搞到太贱,重大事情的决策自然是没份的,还由于当时虾们的祖先自认为天下之大没他们的对手,所以没对全体池塘生物搞国防教育了,甚至其他生物自己搞也不行,怕搞了会造虾的反。
所以当时一些池塘生物起来造虾的反时,虾们也不是很害怕的,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趁这池塘内乱,很不幸恰好在当时还不是池塘一部分的另一块池塘里突然间跳过来一只非常好斗的满洲贵族虾,不但把明朝虾打得落花流水,也把那些被贱到不知道反抗为何物的其他池塘生物来个什么扬州大屠杀,嘉定三日的,几百万其他生物被小他们十倍的满洲虾任意杀掉,只是临死前吭了几声就是了,可能是有点后悔被明朝虾贱得够呛吧。
这满洲贵族虾当了这池塘的庙堂主人后,也认为天下之大没他们的对手,于是就仿照明朝虾的做法继续对其他池塘生物搞低等生物教育,不把他们贱到好象他们脚下的泥不罢休,但满洲贵族虾呆了二百多年后问题又来了,世界上其他的池塘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猛兽,挲鱼什么的都要涌到这池塘来找吃,这时候满洲贵族虾经过二百年的享福,是早已不堪一击了,但也不给其他池塘生物参与反击的机会,结果就是丧权池塘受辱了。
满洲贵族虾被其他池塘生物掀翻并且被赶出庙堂之后,留在庙堂里的虾们还对这低等生物教育的严重性认识不够,有空还忙着互相打来斗去,殊不知池塘外边的日本挲鱼乘机跳了进来,把国民虾在南京打翻在地,然后对那里的被认为是低等生物的池塘居民们再来个大屠杀,虽然这事过去70年左右了,但对于在日本池塘里的那些当时没被贱过或当时全体受过刻意国防教育的池塘生物来说,这样的大屠杀对他们来说是根本没可能的事,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一直说那是谎话的原因吧。
要贱民,首先就要封住被贱对象的口,这样其他生物被贱时想求救也没用了,施贱者也可以放心大胆地进行了,从古至今虾们的祖先和现在的虾都明白这一点,至于虾们现在对池塘生物还这样来搞贱,会不会给别的挲鱼甚至原来的那条挲鱼在以后的日子里再跳进池塘里乱咬一通,可能就决定于虾们还是不是继续搞贱或者池塘生物们能不能不让虾们这样来搞贱他们了。
9."窝里斗“问题:
中国之所以延续几千年到如今表面上还是原来的中国,可能与其文化和统治思想有关,文化和统治思想在做为维持大面积地域工具的同时,也是可以控制那些在这地域上的人的,文化和思想的重要性不仅可以做为人类别于禽兽进而控制禽兽,也可以做为一部分人控制另一部分人用的,所以在文化和思想领域的斗争与军事斗争一样,也可以决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群体的生死存亡的。
由于自古到今国人通向政治顶峰只有两条路:归顺当权者和推翻当权者,一方面是几千年都没有停过的起义,另一方面却是对统治阶级的彻底臣服,这几千年来的斗争对于胜者来说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胜利的好处就是自己以及自己的阶层在这片土地上为所欲为,用王法把敌对派牢牢地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用一整套只能适用于一部分人甚至一小部分人的理论对大部分人进行思想奴役和物质盘剥。
虽然中国有历史以来当政者对反抗者所用的镇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一个阶级或一个群体一但被打败了,往往就意味着一二百年后才可能有机会翻身的,也就是在这地域上的资源从一部分人的手里转到另一部分人的手里,一二百年甚至二三百年才有机会发生一次,这种权力资源转换的周期越长,意味着资源的被渴望的价值越高,那么占有这资源的当政者就越发要占着这资源,甚至于在他们统治的后期大搞文字狱,迫害所有与他们统治思想有异的源头,这种迫害的行为和方法从秦“焚书坑儒”到清”文字狱“,也是验证国人“窝里斗”几千年来没有停止过,那么近代和现代大概也不会停止的吧。
直到如今这种权力资源被渴望的价值在国人眼中是和古代没什么区别的,也就注定“窝里斗”还会存在下去的,“窝里斗”的害处在没外敌的情况下一般是不会导致灭族的,但如果遇到强劲的外族入侵,就很成问题了,西晋和明就是很明显的例子,至于清亡后的军阀混战和国共内战但是却没亡于日本,虽然这样,我们对于“窝里斗”所会造成的危害也该捏一把汗吧?
几千年的中国也许已经证明,在这片地域上只能一部分人强大但另一部分人特别这一部分人是占全部的大部----却要被强迫做弱者,那只会导致“窝里斗”,在如今全球化和强敌遍及于地球的每一个角落的时代和将来,中国几千年的弱者不但要为了他们自己不至于被消灭,而去争取做强者的地位,也应该担负起成为强者后的责任来带领这片地域的全部人以及他们的文化去避免被消灭。
10.政党和有神论:
中国好象第一次邪教起义发生于夏末,就是周武王所领导的反对纣的起义,不过说它是邪教起义主要是从商的立场来说话的,加上历史一直流传下来的“封神榜”,就老给人一种神秘色彩,硬给它定性为邪教起义,虽然给人漏洞百出的感觉,但既然年代久远,考证困难,就凑合着叫吧。
邪教之为祸中国,一直是统治阶级所不容的,例如东汉末年张角利用流民太多,搞出个好象叫黄道教的来反对东汉统治,从根本上动摇了东汉的统治基础,为以后的军阀混战直接原因,到了近二三百年,邪教以及性质相近的帮会越演越烈,姑且不论多如牛毛的只为骗取钱财的邪教和帮会,带有明显政治目的的就有白莲教,红花会,天地会,洪秀全的基督教,义和拳,洪拳等等。
对于这些带有明显对抗当局色彩的邪教和帮会,历史上的统治阶级一贯是采取镇压手段的,因为参加邪教和帮会的,其广大基层都来自于社会的底层,是当局盘剥和奴役的对象,如果不采取镇压手段而是其他妥协的手段,无异于对当政者是自掘坟墓,对于他们来说是别无选择的。
中国儒家文化二千年的发展,也被统治阶级断章去义地加以利用,就是在政治上只能有一“强”,一山是不能藏二虎,有时候也会出现几“强”共存,但一有机会,其中一“强”必对其他“强”发动进攻,最后来个斩尽杀绝,诛连九族,是非连根拔起不罢休的,例如唐的牛李党争,北宋王安石和欧阳修,清末帝后两党,国共内战,文革太近,不好下结论。
那些败余的其他“强”或受其他“强”影响的人,是断断没机会再在朝堂之上甚或公开场合和战胜的那一“强”交锋的,只能利用秘密组织或帮会与当政者斗争,这些在统治阶层内部斗争败下阵来的残余势力一般在失败后就消声沥迹了,这只能说明,严格意义上来说,中国历史上虽有政党的痕迹,但却没有现代意义上,特别象西方那样的政党政治的,就算有,也是非常短暂的,例如辛亥革命后到袁世凯死前两年的那段时期。
有历史以来的当政者除了对宗教有一定限度的容忍外,对诸如来自大多数人所要求的民主,人权,民权,平等权是一概不能容忍的,但总有一部分不甘于被奴役的平民或农民,想方设法地反抗当政者,那么拿宗教作为伪装就是想当然的事了,况且宗教还有一样好处就是对教众易于管理,中国宗教文化加上历代皇帝奉行的一“强”习惯也影响着教众的管理者,所以历来的邪教和帮会以现代政党的要求来审查,其实都是不合格的,但他们做为基层民众在政治上的唯一代表,对推动历史前进是有其贡献的,至少可以惊醒统治者不要盘剥得太过分。
从以上我们可以看出,正是中国历史上的政治文化不能容忍二“强”或几“强”的存在以及大多数人没有政治权力或没有平等的政治权力,直到如今的xxxx专政,在一定程度上给人以为中国是一个有神论泛滥的国家,邪教层出不穷的国度,就算我们在目前体制下可以用很先进的方法把有神论从人们的意识里彻底清除,怎样宣传无神论,邪教的阴影还会伴随着我们的,只不过以别的名义出现而已,在未来它对我们影响大还是小,或者消失与否,就决定于我们对其根源的认识态度了。
11.中日矛盾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中日矛盾自古就有,这些矛盾就象汉与凶奴,蒙古与宋,清和明一样,仇恨几乎是不共戴天的,几百年来大小战争数不胜数,谁也未能将对方彻底打倒,这就有点象德国和法国上世纪50年代之前一直是世仇那样了,但中日关系在今时今日与德法关系不同的是,至少中日在可预见的未来是不可能同存在于一个“亚盟”之内的。
把中日不能同存在于一个“亚盟”之内的原因归咎于日本对侵华历史问题认识不彻底和逃避责任,中国意识形态和体制威胁日本,日本亡中国之心不死,两国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等等,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如果以上所列举的原因一直不能因为时间的推移来解决,是否意味着中日在以后只要有机会,还会大打出手,直到一方被打死?
60年前中国几乎被日本打死,如果没有美国的参战,中日战争会不会变成金和南宋的对抗,或元灭宋,也或者是清灭明那样,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历史是很难推测的,不过从当时日本可以占领中国一半地方,而这一半地方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没有第三者,至少也可以造成一个金和南宋那样的局面吧?
历史上除了蒙古发动过一次对日本本土的海战外,或者二战日本投降后中国派了几千军队去过日本,在中国地域上就很难找出一次中国曾经在日本领海和领土打败过日本了,北洋水师以当时号称亚洲第一强大海军的实力也败给了世代熟习海战的日本海军,最后俄国海军在1905也被其打败,可见没有象美国那样世界第一的海军实力,是很难占领日本的。
以今时今日日本做为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科技实力一流,如果没有美国的占领,恐怕目前中日的形势就有点象甲午海战前了,虽然中国有核武作为最后不至于失败的手段,但日本能不能在一到两年内就造出核弹与中国对抗,照日本的实力,也是有可能的,那么两国再来一次有如二战那样大的战争,最后有没有胜利者?
中国现在虽然有核武为优势完全可以打败日本,但正如日本当年想要吞并中国却首先要打败美国一样,中国也是要经过这一步的,就算美国放手让中日两国死拼,大概也会让日本可以造出核武后才放手的,就算中日单挑互相保证不用核武,那么中国胜了,中国除了可以证明也可以在日本领海和领土打败日本,又能得到什么呢?如果日本胜了,日本除了再次证明可以打败中国外又能得到什么呢?这里打败的意思是结果出来了双方还拥有核武。
如果真有一可以不互相摧毁的途径中国可以用来打败日本,除了要有远超出日本或者美国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外,科技也是必要条件之一,但在如今甚至50年内经济,军事,科技实力还远不如日本或者美国的情况下,谈论打败日本就是一种廉价的对以往失败的心理治疗,或者是一种水中捞月的行为吧,更甚至于会忽略了查找我们以往失败的原因,查找是什么导致我们以往在经济,军事,科技的全面落后,是否和我们的体制有关?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众对日本的仇恨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到时候打日本也不怕没人上,但当我们一起痛骂日本的时候,一些聪明的日本人会不会在暗中偷笑?当我们失去了综观全球以及审视自身的能力,会不会犯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错误?很多人以为这黄雀是美国,或者俄国,更或者是欧盟,很不幸,是我们自己(注: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有指一些论坛在高压下只容许痛骂日本的贴子存在但却对其他涉及国内体制的文章大加删除,也有指义和拳和清廷的教训).
不过再次话又说回来,大众对日本的仇恨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例如可以应用到抵制日货上面,以internet之方便快速,加上官方对这方面的宣传没多大限制,让中国五千万以及以后还不断增加的网民理解抵制日货不但可以满足他们的爱国欲望,更是钱包省钱妙法(没人买自然是降价),看来是可行的。
买得起日货的多集中于大中城市,中国internet普及也大多集中于大中城市,这样看来,只要我们努力宣传,日货大幅降价的日子就不远了,对于日货在欧洲美国的饱和,中国庞大的市场是它治好泡沫经济的最后希望,只要我们这一步走对了,对日本就会产生骨牌效应的,例如加大先进技术输出到中国,更加依赖中国市场,国际政治唯中国是瞻,想道歉?把民间战争赔款结清了再说吧!
其实以前internet在中国不普及时,中国市场的吸引力也足以使日本殷切希望国人接纳日货,广州本田的产品和日本本田是同步升级的,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去年日本几大制造业巨子除sony依靠产品美国化(什么paly station 2)还在赚钱外,东芝,富士等都出现了巨亏,这不能不说与中国消费者这几年开始买韩货不买日货或者日货正在失去中国市场份额有关,我们也是趁时候把日本人引以为荣的这几个大企业推向破落了。
很多事情是政治手段解决不了的,特别涉及国际贸易,所以解决抵制日货还是用经济规律解决比较好,但如果经济手段和政治手段一起来,效果会单单比只有其中一种有很大改观的。
不过前提是中国五千万以及以后还不断增加的网民都认识到抵制日货的重要性和好处(如果只有几个人抵制,不抵制也罢),那其实就变成是政治手段了,这手段的厉害之处就是直接或间接增加了日货在中国市场推广的难度,以今时今日中国市场的吸引力,也不失为提高要价的手段。
至于抵制对中日合资工人的影响,我们可以这样看,市场上的消费者是有权选择自己喜爱的产品的,抵制日货就好象消费者不选择某一样产品从而影响制造这产品的工人,那中日合资工人受影响后也是可以用经济规律来解决的。
贸易国际化以后对于这些事情就越来越复杂,难分彼我,但文化和种族概念是并不会因为这而迅速消亡的,况且贸易国际化也是各种文化和种族为本文化和本种族争取利益最大化的经济手段,为了达到这目的,国际政治和军事也并可少,例如美攻伊很大程度是为了中东以及中亚的石油。
中国发展需要外部资金,日本资金也需要增值,日本资金投资到中国并不是中国乞求日本就可以得来的,同样日本也不会是因为大发慈悲而投钱进来中国的,中国虽然在一些很尖端的技术依靠日本,对日本市场的依赖好象大蒜和洋葱占了很大份量,但尖端技术依靠的程度是一年比一年少,日本货对中国市场的依赖就越来越深,资金也依赖中国去贷(中国在全球发展最快,利息自然就高点,也比贷给阿根廷等安全多了),这样看来,中国经济和日本经济以后谁依赖谁多点就一目了然了。
抵制日货,除了是经济要价的手段外,也是一个合理的让一直不认错的日本人低头的政治手段,一个人或一个民族只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诚心去改过,这样才可以得到别人的赞赏和尊重的,也只有这样,我们也没必要去抵制日货了。
12.俄国问题:
在苏联独裁虾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后,虾们惊怕之余,立即想出各种理论来辩解苏联独裁虾的倒台不是由于政治体制问题,而是由于经济崩溃,民众羡慕西方腐化的生活,还有一点就是把责任推到苏联独裁虾和他们的头头戈尔巴乔夫身上,说他受了美国的攻心,企图转移人们的视线和思维。
既然攻心,问题就来了,苏联没有对美攻心吗?为什么攻不入美总统的心?就算攻得入美总统的心,攻得入国会的心吗?就算攻得入国会的心,攻得入美国普通人的心吗?那么为什么恰恰是苏联人民把苏联独裁虾扫进历史的垃圾堆的?
苏联独裁虾败走麦城后,俄国鱼粉末登场就立即听从国际货币基金建议来个休克疗法,想把虾们的温床国有企业卖个精光,谁知心急吃不了热汤圆,差点把自己给烫死;其实苏联独裁虾90年前刚上台时也犯过同一样的错误,不过虾们那时是想立即把私人企业吞个精光,后来被迫又吐了出来搞了个“新经济”;看来苏联独裁虾和俄国鱼都是没耐心的池塘生物。
不过这俄国池塘前几年到底还是经过全体塘中生物公决换了一个鱼头,有人说他是虾头,不过不重要了,他吸取了前任鱼头的教训,慢慢让俄国池塘有了起色,要他一下子让每一个塘中生物都有票子房子车子和女人,这连伟大的中国虾用了几十年都做不到,何况这鱼头?不过这鱼头学的还挺快,比苏联独裁虾几十年一条筋好学多了,但是这鱼头不学也不行,下次公决全体塘中生物不选他和他的鱼党怎么办?
13.是鱼还是虾问题(大部分摘自美经济史学家Doglas North的观点):
中国文革前如果出现九十年代后的官僚和新贵结合的社会势力将会减缓或窒息中国的现代化过程: 文化革命前,中国的土地改革和统购统销制度为中国的工业化起步提供了稳定的农业剩余。但是在中国大陆的基本工业体系没有建成之前,如果出现类似九十年代后官僚和新贵结合的社会势力这个稳定的农业剩余很可能象巴西和印尼一样,被官僚警察军队和经济贵族网织的社会势力鲸吞很大一块阻碍或打断发展的过程。极端情况下,中国将会象印度一样演化的上层势力通过制度沿习完全拥有发展民族工业的珍贵农业剩余,造成社会中穷的极穷富的极富。永远陷入叁流国家而无法发展的陷阱 。
中国的实绩是,土改和统购统销一方面为中国从制度上汇聚了稳定的农业剩余。另一方面叁反、五反、人民公社、四清运动和文化革命从城乡两个完全相异的社会构造里打掉了中国在工业化基础建立之前出现鲸吞农业剩余的寄生阶层的可能。尤其是文化革命,使得中国从根本上消灭了工业基础 建成之后出现任何权力和经济新贵在制度上合法结合的土壤。农业剩余有了,鲸吞农业剩余的现代化绊脚石式的社会势力不在。这就是中国今天成为继日本成为世界上第二个上亿人口在二十多年长时间经济腾飞的秘密。
中国文革后,在九十年代出现了官僚和经济新贵结合的社会势力,但由于经济起飞的基础工业体系已经建成,社会承受这种破坏现代化过程的能力加强。文革结速后,工业体系基本建成。邓小平的开放政策使得中国的工业化过程加快,社会财富急剧增加。八十年代后期,经济新贵和官僚权力在社会转型期结合起来借制度漏洞不公平地攫取新增财富。这种势力在九十年代有加速 扩大之势。但是,由于农业在工业的支持下为全社会提供了稳定的粮食,城市发展也使绝大多数市民生活获得改进。鲸吞新增社会财富的势力在社会中引起动荡,但没有大到足以抑制现代化进程的程度。表明工业化后出现鲸吞新增社会财富集团时,发展过程已走出童年期,免疫能力相较前一期发展要强。
九十年代新贵势力剧增,特别是军队经商,警察违法,海关走私和基层中层干部大面积结合贪污,威胁中国存亡的时候,中国平民阶层在 1950---1980 叁个十年的长足发展中已占社会的主流..累积了能够打倒这批新贵的社会综合力量。制止军队经商等就是平民老百姓和中央地方正面力量占优势地位的明证。如果中国没有叁反五反到文化革命等一系列全社会趋向平民化的过程,九十年代的反贪很可能是印尼的样子。实际上,中国今天的反贪,比和她一个省下边的地区差不多大的台湾还要好。同样,巴西和印尼比中国大陆经济早起飞二十年,他们的军队、警察和地方新贵勾结起来,盘根错节,普通老百姓和中央的一批改革派几乎无能力实行任何有意义的改革。两国不仅经济结构缺胳膊少腿,而且再行发展的经济动力也不够。
这说明中国在社会基本力量的分布上已经是个平民阶层主导社会发展的格局。这是个现代化国家的政体,虽然她和西方现代化国家整体的表面构造不一样。印尼、印度和巴西是传统落后国家的政体,虽然她们在表面构造上和西方现代化国家的政体相同。中国土地改革到文化革命的洪炉化掉了社会中的传统筋骨,使其在构造成份上达到了现代国家的比例。
文化革命是快了些,委屈了一批人,尤其是不到全社会3%的教育、科技、影视和地方乡绅。这是它的副作用。但文化革命不仅在当时,即使在今天和明天也堵死了中国走回传统社会力量分配格局的路它偏向了中国普通老百姓。
虽然以前的革命洪炉化掉了社会中的传统筋骨,但从已经结合了官僚和经济新贵的虾们的思想和行为上就知道还是原来的甚至是几千年来的那虾,例如还是不准池塘生物乱说话,喜欢吹牛夸大数字,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可能近来发现塘中生物对鱼的出现越来越有兴趣,就索性披上一层鱼皮来个虾目混珠,还到处吐泡搞“三个xx"演唱会。
以前若有人对池塘有什么非分之想,虾就会狠钳一下那人,使之不敢再靠近。现在披上鱼皮了,自以为和人成了亲戚,可谁知人根本不吃这套,看虾头虾脑披着鱼皮沉迷吐泡搞“三个xx"演唱会,不知会不会便狠宰他们,操起鱼篓往池塘里使劲一涝,然后提着肥美的水产走人了?长久以往怕是连虾头自己也很难生存了,可是还好,这个池塘大的很,要到众虾们死绝之时,看来还遥遥无期,所以众虾们还是大可在池塘里车照跑,舞照跳,过着自欺欺人的鱼皮“虾生活”。
14.变质问题:
在中国历史上的朝代更替,往往都是有进取和开拓精神的阶层代替另一个腐败的,固步自封的,安享既得利益的阶层,如果给这两个互换位置的阶层起一个现代政党的名称,我们就可以得出中国其实也有民主轮流执政的,只不过这轮流的周期一般是一二百年而已,不过也有快的,这是否表示中国古代就有现代民主轮流执政的范例,就值得深究了。
不过不论这轮流时间的长和短,一般都是带着血的,如秦二世,新代西汉,晋代魏,唐太宗,就算是不带血,武力有时候也可以用得上的,本来这带血的和不带血的政变应该也是全人类在迈向现代文明的必经之路,不过这轮流执政传统以及副作用至今还在影响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就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了。
由于自古到今中国的权力只是集中于很小的一部分人,甚至一个人身上,那么这种权力所代表的性质就很容易随着这小部分人的命运的改变而改变了,更或者这一小部分人的喜怒哀乐也会影响权力所代表的性质,进而影响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对于这个,清在吸取了明灭亡的教训后,对于他们的每一个储君的教育都是非常严厉的,这也就是清的皇帝怎么混蛋也不会出现象众多明皇帝那样无道甚至20多年不理朝政的了。
但这种对储君严厉教育和对皇帝手下的大臣尽可能择优录用的治国方法在全球各国竞争异常激烈的情况下就显得苍白无力了,却抑制了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发展,这一小部分拥有权力的人如果都是有才能的,形势可能也会有转机,但就好象杀几千人难于杀几十人,对几千人的说服教育难于对几十人一样,或者要让几千人的行为和思想变质就难于对几十人来这样做一样,在中国历史上,真正掌握权力的也许就只有几个甚至是一个人,那么可以想象让这几个人变质的成功机会有多大了,一但当政者的行为或人生观出现问题,就是整个国家和民族跟着出问题了。
不过一小部分人掌握权力的情况下在历史上也会有放出光芒的时候的,例如汉武帝,唐宗宋祖,毛泽东由于离现在太近,不好下结论,但除了这几个例子,其他那些掌握权力的人除了在没有外来威胁的情况下拼命往他们脸上贴金,也就看不出对民族和文化有什么用处了。
没什么用处也罢了,但他们所代表却是拥护或者利用他们对大多数的国人进行盘剥的一个统治阶层,这统治阶层一但获得了没有约束的政治权力,就会因应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了,也不会轻易就放弃他们的既得利益的,在50年前获得权力的时候,他们还会为了民族和国家也为了他们在这民族和国家的超然地位不惜和外来强权斗争,刚刚取得权力后的二三十年也没把他们的进取和开拓精神磨掉,为这民族和国家做出了很伟大的成就。
但随着苏联和美国的全球争霸不断升级,他们在三十年前不但在国家内部获得超然地位,在国际上也突然间变成宠儿,到处受到欢迎,这欢迎不但他们受用,这国家的人民也可以在打开的国门下与外部世界沟通,学习外部世界先进的东西,进而发展这国家的经济和科技。
环境的改变也改变了他们,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由以前的中山装改成西装,在权力的深院中走到了阳光和商海中,从政府的一把手,二把手变成了董事长,最后通过手中的权力,把没权力背景的平民企业的财富转移到他们的公司,长此以往或平民企业没足够的反抗能力,恐怕他们的同类----美国的金融寡头和垄断企业都纷纷搬来这里发展了,例如去年微软在中国一投就是十亿美金,除了中国确实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市场,也可能是发泄对美国对其垄断起诉的不满吧。
当这些有着董事长,总经理头衔---昔日的一把手,二把手和现在的高干子弟,厌倦了假惺惺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名称时,也厌倦了以劳动模范或什么红旗手参加他们的党员生活时,想真真正正以资本家的身份显耀于党代表大会时,那些没有普选权和监督权的人们还能干什么呢?他们有别的选择吗?
中国的金融寡头和权力资本也会象他们上一代领导人一样带领中国在全球范围内维护中国利益的,也不惜为中国利益与美国针峰相对的,其激烈程度可能会比清末大地主和大官僚的中国过尤不及的,但清末大地主和大官僚和西方对抗失败的原因恰恰就是因为他们是压迫大多数国人的大地主和大官僚,压抑他们的创造性和积极性,那么未来我们的金融寡头和权力资本和西方对抗时会不会失败呢?
金融寡头和权力资本是会认为他们能够在未来战胜西方和美国的,就象他们的上一代领导人在朝鲜战争中一样,但相比于美国和西方的金融寡头和垄断企业,这些没有约束的金融寡头和权力资本却忘记既然能够做得金融寡头和权力资本,可以垄断国家的经济,政治命脉,那么和平民企业的关系就可想而知了,与人民群众的关系还会不会象他们刚掌权时的那样鱼水交融?那些生活在金融寡头和权力资本下的人民会不会仅仅比一百零几年前的义和团稍懂得怎样进攻和还击敌人?当这些人民在反抗西方失败的时候,也是不是中国的金融寡头和权力资本另起一个辛丑条约向西方彻底投降的时候?
其实中国的金融寡头和权力资本有可能比清末的大地主和大官僚或民国的官僚资本更容易向西方投降的,当他们发现怎么也追不上整个西方的实力后,发现中国贫富继续分化,不能解决九亿农民的出路问题时,国人越来越不满时,会不会不放一枪一弹就向西方缴械投降?
15.视线问题:
池塘里问题多了,虾们就参照满洲贵族虾和国民党虾也喊过的“实干救池塘”干扰一部分池塘生物的思维,挡住他们看到全部问题的视线,要池塘生物们埋头只是赚钱,一些激愤的生物对当年被日本侵略过的事实愤愤不平,天天要更好地武装池塘,姑且不论应不应该对日本进行清算,但这些激愤的生物喊出的声音不多不少也会转移一些池塘生物对虾们的不满的,从他们口中喷出的火怎么也不会喷着虾们,所以虾们就很乐意听到这些喊声,也信誓旦旦要把池塘武装到牙齿。
但就好象一堆人被领着拼命赚钱,还练肌肉,但没权决定是要被带着去搞黑社会还是做保安,误入歧途后正常情况下一般还可以往回走的,可能就要付出一些代价了,倒霉一点的就是象德国人和日本人在几十年前为了赚更多的钱反而被人狠揍一顿,更倒霉的就是象苏联和南斯拉夫的原国民一样被迫过上亲者痛,仇者快的生活,如果是这样,还不如当初搞个明白。
所以钱是要赚的,把池塘武装到牙齿也是要的,争取问个明白的权利就更加要的,如果虾们和他们的追随者说这争取权利是浪费了用在赚钱的时间,那末大可以要虾们少搞些“三个xx"演唱会,而全体池塘生物少看些歌颂虾们祖先的电视剧就是了。
16.德国人和台湾问题:
虽然中国以外的发展轨迹和中国的发展轨迹并不相同,但有时候从别人身上得来的经验也是可以作为自己以后要注意的地方的,例如一战后的德国,虽然德国人获得的自由比战前的多,但他们自1870以来惯有的爆发户心态就在一战中受到挫败,当时很多人是认为他们是背后受了冷刀,加上鲁尔工业区和莱因地区被占,1930经济大萧条,这之前也没一个魏玛政府可以解决领土问题和经济问题,于是他们就选择希特勒来试一试了。
希特勒是个人才(不然不会开战后这么快就占领法国),也极有运气,罗斯福的新政不但挽救了美国经济,连整个西方经济也被挽救了,同时希特勒在正式开战前几年也收复了鲁尔工业区和莱因地区,看来他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但也许希特勒认为他可以超过铁血首相脾斯麦和腓特烈大帝,来个名留千古,于是通过犹太人问题,苏台德纷争来转移德国选民视线,后来还来个国会纵火,加上反对他的不是被杀就是被关,能被污蔑的都污蔑了,最后走上他所崇拜的两位前任的道路也不出奇了。
但在这世界上最后决定胜负的越来越不是靠自以为天才般的豪赌和孤注一掷了(日本偷袭珍珠港),真正决定的是资源和资源所在地的民众对政府的支持度,有时候资源再大,但政府获得的民众支持很少,也会被打败的,明被清灭就是如此;虽然日本民众在1943年战争开始转折以前被天皇带领着过了一二百年的爆发户生活,对天皇的支持度不可谓不高,但资源(也包括人力资源)就远不及中美俄了。
现在中国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台湾问题和国内体制改革问题,虽然好象没德国一战后那么严重,但这两个问题都是国人强烈要当政者解决的问题,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希望当政者可以继续从国共内战,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以来的“暴发”一直到台湾问题还可以继续“发”下去,最好把外蒙也“发”掉,对于这一部分人来说,首要问题是解决经济问题然后就有实力收复台湾,但对于一旦解决了台湾问题,是不是要继续“发”下去就不是他们可以希望和拦阻的了,不过连二战前的德国人虽然拥有投票决定希特勒生死也没拦住希特勒继续去“发”,看来这一部分人是很难做到的。
台湾和大陆是一定可以统一的,统一的方法有很多,用“暴发”手段也可以,但暴发户的心理和手段是危险的,“发”完后暴发户也不会主动退出的,相反要争取“发”更多,这并不表示要向希特勒那样向外“发”,很大可能是象中国历朝历代那样向内“发”,这就是为什么明驱元和清灭明后都是安于现状,当政者对内盘剥以至于贫富分化,阶级矛盾激化,以至于被盘剥的多数人心理上多少都有点希望外部势力进来帮他们推翻他们的当政者,这也算可以解释明和清这样庞大的暴发户也有突然倒下的时候了,他们倒了没什么,但就让那些被暴发户盘剥的多数人莫明其妙在他们倒的过程中被扬州十日,割地赔款,丧权辱国了。
台湾和大陆是一定可以统一的,因为两岸都是同一种族,就算大陆人民同意它独立,台湾人也不想孤零零地要仰视另一种族的脸色来生活,地理位置也决定了台湾不但是过去和未来,独立与否,大陆都是它和外部世界接触的第一步和最要搞好关系的外部存在,台湾统一的方法有很多,不用“暴发”手段也可以,当一部分国人象德国人一样抛弃了他们的暴发户心理,也具有象德国人在二战后才彻底建立起来的理性精神,让被暴发户盘剥几千年来的多数人取代暴发户的位置,这样看来,德国人抛弃了暴发户心理后,东德自动投向西德怀抱后还要西德紧急输血后才能跟上潮流,如果中国人抛弃暴发户心理,台湾自动投过来不但不用输血,大陆还可以得到新鲜血液了。
其实在经济全球化以及各大洲纷纷抱成团来加强竞争能力和核战威胁下,经济和政治的手段大体也可解决台湾问题,随着2010中国与东南亚成为自由贸易区,日韩随后也会加入,台湾由于照目前情况既不能以单独政治实体申请加入,也不可能甘心被抛在东亚自由贸易区之外,那么给台湾剩下的路子就唯有加紧迫使大陆和国际社会承认其独立或者彻底同意统一了,这两个选择对台湾哪个容易做到,就不多说了,但为了保险起见,或者是画蛇添足吧,提个醒就是前提是以2010的大陆体制相比于现在是没有倒退的。
17.国际空间站和八国联军:
西方(包括地域和文化上的西方,也包括日本)在近二三百年对地球的征服在二战前到达了顶峰,除了做为东方的中国还可以勉强维持一个主权国家外,其实地球事实上就是西方的地球了,虽然现在从地域上还有各国在联合国的表现说明地球已经不是西方的地球了,但以后呢?
西方的力量主要表现在社会制度能调动尽可能多的人的创造性和积极性,经济的富裕,科技的先进,军事的强大,单一个西方国家可能没能力彻底征服中国,但如果整个西方一起来,结果就不同了,这就是一百零几年前八国联军彻底地让清廷打消和西方对抗的念头,这种对西方的彻底投降还一直延至国民政府在1931通过对东三省的大撤退来希望西方的国际联盟来挽救中国,这种变相的彻底投降如果不是遇到西方列强在二战的内斗,也不知道中国要投降到什么时候了。
西方经过二战后,通过经济全球化,特别西方国家社会制度趋于一致,交通和沟通工具的发展,价值观基本雷同,所以现在的西方比起二战前的西方是更加会步伐一致的,例如北约的存在,八国集团,欧盟和北美自由贸易区的出现,经济周期同步,共同打击伊拉克,还有的就是共同兴建国际空间站。
未来空间军事技术的发展可能会打破在核战中互相确保摧毁的定论,从而也打破核大国之间无战争的定论,那么当西方凭着超出中国一大截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当他们的国际空间站技术可以大规模应用于太空的时候,八国联军会不会再次上演?或者我们是不是要被动地等第三次世界大战来挽救我们?那时候我们是不是才对我们的社会体制没能调动尽可能多的人的创造性和积极性甚至用言论审查来压制尽可能多的人的创造性和积极性而后悔莫及?对于言论审查和社会体制的弊端的容忍甚至欢迎会不会就象几百年前的印第安人热情招呼和帮助清教徒在北美定居那样,最后当我们老年时或由我们的后代来承受被屠杀和失去家园的命运?
18.西方文明和东方文明:
人类经过几千年的进化,慢慢地由无数的种族,国家,文明变成几大文明和几大族群,今天可以将人类文明划分为西方文明,儒家东方文明,伊斯兰教文明,东正教的俄国,非洲大陆文明,南美洲大陆文明,后两者可以看做西方文明的附庸,伊斯兰教文明作为一个整体和西方文明的争斗持续了一千年左右,几十年前才在西方的占领下解放出来,虽然很多伊斯兰教国家亲近西方,但一旦整个伊斯兰教板块有足够的实力与西方抗衡时,他们也会希望重现几百年前他们的祖先进攻欧洲时候的辉煌的。
可能由于地理位置疏远于西方或者运气吧,做为东方文明代表的中国最差情况下只是西方的半殖民地,但做为东方文化圈内的东南亚就没那么幸运了,鉴于历史的教训,东南亚国家就抱成团成为东盟来避免再次被占领的厄运,但面对西方文明几百年来直到如今还是压倒性的优势(例如97东南亚金融危机就是西方重创东盟),未来东盟好象除了再次臣服于西方,也就只有联合同样是东方文化的中国来对抗西方了。
但东盟国家对于中国的戒心自古就有,从秦以来到清初中国势力的一直南下,这些国家都是提心掉胆的,但随着现代科技文明的发展,地域上的占领慢慢被文化和经济上的占领代替,对资源的掠夺并不一定非要用军事手段来达到,而是互相可以用经济手段来达到资源的互补,虽然部分国家与中国有南沙之争,但在西方文明的再度压迫和部分与中国没有南沙纠纷的东盟国家的要求下,南沙是可以用双方都满意的方式解决的。
历史上各种文明的消亡与兴起大多数都不是通过和平手段来达到的,所以我们希望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在核战的威胁下可以共同相处与共同发展,很大可能会在太空科技的不平衡发展上破灭的,作为东方文明的中国,东盟和南北朝鲜,或者包括日本,想单独地对抗西方文明并且在西方文明的进攻下存活,是没多大可能的,但如果这些东方文化圈内的国家能够联合起来,胜负就是未知之数了。
西方文明能够意识到联合起来打败伊斯兰教文明,伊斯兰教文明也设法联合起来对抗西方文明,那么为什么东方文明好象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呢?是不是与注定是东方文明带头人的中国有关?是不是因为中国没有成为过西方的殖民地不理解东南亚被迫抱成团的无奈?是不是中国只和西方打过几场时间不长的仗,没有深切感受伊斯兰教文明和西方打了上千年战争的滋味?也是不是中国认为自己可以脱离东方文化从而融入西方文明,可以作为西方文明的一员?
可能问题就出在中国的思维上吧,有历史以来中国就认为只能用中国的方法同化周边的国家,断没有周边国家同化中国之理,就好象只有富人派钱给穷人,没有穷人给钱富人一样,几千年的历史也好象证明中国是亚洲文化和财富的中心,有一段时期甚至是世界文化和财富的中心,那末要中国接受周边国家的同化,不但面子上过不去,恐怕也没面目见祖先了。
但由于西方文明的兴起和在全球占统治地位,谁是派“钱”的和谁是要“钱”的就一目了然了,不但中国周边国家要向西方要“钱”,中国也要向西方要“钱”的,只不过周边国家从西方文明要来的是民主“钱”,能调动尽可能多的人的创造性和积极性,中国从西方要来的马克思“钱”,到了中国,无离头的还是变成中国有史以来一直通用的“银子”。
谁不知这“银子”自清末以来在中国周边国家早就没什么流通价值了,如果和东盟,韩国,日本的“钱”一起用,恐怕他们不但不可以抵抗西方的进攻,是连几十年积聚起来的“财富”也会随着与这“银子”的混用而贬值的,更不用说请中国担当东方文化的领袖去对抗西方了。
中国要生存于西方文明的进攻,除了联合周边的东方文化圈或者自己独自杀出一条血路,就是彻底向西方投降了,但其实中国一百零几年前通过辛丑条约就彻底地投降过一次了,但那次彻底投降的目的并不是学习西方的长处和对自己的失败根源来个彻底反省,只是希望西方看见自己讨好的样子就把放在脖子上的刀拿开,以后经过大众通过革命等方式的反对,最后只有采取折中的方法,就是抛弃了封建制度的各种繁文褥节,但还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也为了赶时髦,索性披上了当时西方极度恐惧的马克思外衣,风光一时。
但毕竟就象一头驴披上一件虎皮吓唬狼一样,时间久了就会露出驴腿的,等狼群扑上来时就唯有再一次彻底投降了,不过这次狼群会不会还是那么笨,没有象上次一样一口就咬断这投降的驴的脖子?
算了吧,与其让一大帮在门外的东方文化圈内的周边国家等着我们做好战斗的准备,从而领导他们去战胜西方文明或存活于西方文明的进攻,不如我们下定决心,彻底去掉那还绑在我们身上的封建锁链,把那头最后还要向西方投降的驴赶回到驴场里,调动尽可能多的国人的创造性和积极性,让他们面对言论审查那欲言又止的顾虑彻底打消,主动打开门去担负起作为领袖的责任吧!
19.清倒后为何内战(大部分摘自胡松的观点):
由孙中山发动和领导的辛亥革命,推翻了严重阻碍中国社会发展的封建清王朝,结束了长达两千多年封建专制主义统治,无疑它有助于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有助于推动和实现社会进步。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辛亥革命非但不是延缓中国现代化的发展进程,相反,它倒是为中国现代化的发展创造了有利条利。至于辛亥革命后建立的中华民国,为什么也没有使中国走上民主的富强的道路,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不在本文论述之列。
从1912年袁世凯窃国起,中国社会又进入一个黑暗的混乱的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持否定辛亥革命论者据此认为,这种军阀混战局面是由辛亥革命所导致的。这种说法也是有违历史事实的。
首先,军阀混战是军阀的封建本性所决定的。须知军阀的存在是以原清军的派系为基础的;派系的形成又是以一派一伙的私利为基础的。军阀都拥有一支靠封建依附关系维系的军队,控制着一定的地盘,并在自己的地盘内按各自的利益各行其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军阀为自己的私利和统治,对外投靠帝国主义,丧心病狂地出卖民族利益,对内横征暴敛,残酷地压榨人民。为了扩大自己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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