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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给芦笛的毒眼作一些技术性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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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给芦笛的毒眼作一些技术性补充   
马悲鸣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5898

经验值: 57789


文章标题: 给芦笛的毒眼作一些技术性补充 (479 reads)      时间: 2002-12-05 周四, 下午8:57

作者:马悲鸣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给芦笛的毒眼作一些技术性补充



马悲鸣



昨天认真一天没上网,今天看到了一票友倡议的欢呼一千次“郑义赢了,老马输了”的号召和芦笛最后的三篇裁决∶《“互搏”案∶一桩被轻率制造出来并刻意维护的现代冤案》、《“仇共正义感”下无隐私》、《从对真假诈骗案的处理看超脱立场的重要》。



大师兄这三篇毒眼所见,道出了事实真相的百分之九十九。爱因斯坦曾言,作为一个科学家,最重要的本事是洞察力(非原话)。芦笛看来没白受科学训练,确有洞察力。不过我的洞察力却不被大师兄称为毒眼,而称隧道眼。



现在我将芦笛因为材料不全而没指出来的剩余百分之一解释如下。



郑义在《卖矛又卖盾》说∶“一边是口若悬河,喜怒笑骂皆成文章,一边只会讲教条,扣帽子,这种刻意为之的不公平,只能使人猜测作者的‘人品’”。这里郑义所指并非我给贺文修改的文章,而是指当时刊登我文章的报刊上发表出来的读者来信(见附录)。



郑义的逻辑是,既然马悲鸣能以贺文(郎文)的笔名把左右互搏的稿子寄给《民主中国》,那么所有其他报刊上发表出来的批判马悲鸣的读者来信也都是马悲鸣自己写的∶“马悲鸣先生谈及改革、民主、八九民运、青年学生、民运人士、福建难民、‘达姆弹’之‘造谣者’等等,其独到的辛辣、挖苦、嘲笑、讽刺、幸灾乐祸、轻蔑、调侃等等。在他的化名文章中都似不多见。”



郑义这里只是推测。除了这仅有的一篇有关知识分子定义的读者来信外,郑义不可能确定其他刊物发表的批判马悲鸣的读者来信都是出自马悲鸣一人之手。而我料定,真正是经我手修改过的贺文的文章,郑义并没有认真看过。否则他说不出∶“如果马悲鸣先生同时卖矛又卖盾,在推销的‘文字’工夫上不偏不倚,同样逻辑严密,以理服人,同样热情澎湃,坚信不移,他须犯了上文所说有失真诚的‘文品’之过。”



凡认真看过贺文(郎居胥)文章者,一般不至于得出这样的结论。可见郑义所指并非真是我替贺文润色过的这些相当有水平的论说文章,而是指下面附录的这些比较简单粗暴的读者来信。用网络文章类比吧,郑义所指相当于说是追踪马悲鸣多年的「看好戏」和「尹进」其实就是马悲鸣自己在左右互搏。



我当年发表了批判遇罗克的文章以后,立刻被扒真身。其中在《大家论坛》率先贴出“马悲鸣就是某某某”的文字我猜就是郑义。因为第一,只有担任《北京之春》编委的郑义才有可能得到他们的内部信息。



第二,郑义有在《民主中国》以“诉诸良知”的名义公开我给编辑部工作信件的前科。既然他能在《民主中国》干这种事,自然也能在《北京之春》干这种事。知道此事者甚少,难能有郑义这个同时在两边有工作经验的人。



第三,郑义在《卖矛又卖盾》里声言∶“为文与此大相径庭。不仅立场观点有别,感情、智慧、逻辑、文风、道德、人品皆在文章中暴露无遗”。我正是根据这一点,从当时第一个跳出来扒我真身者文中那股子自视甚高的“诉诸良知”式的傲慢,把与郑义完全相同的立场观点、感情、智慧、逻辑、文风、道德、人品等一切都暴露无遗认作就是他所为。除了他,别人不可能在对我仇恨到这种程度的同时还能获得如此详细的《北春》编辑部内部信息。但我承认确实无法核对IP,所以最终无法确定是否真是其人。故我只是将此猜测私下告诉了芦笛,并没有扩散。



第四,我并没有骂郑义八年。我原来即使想骂,也因没有刊物会发这种稿子而无法发表。我开始痛骂郑义是在我批判遇罗克而遭猜测可能是郑义跳出来扒我真身以后,才利用可以自己上帖的网络开骂。因我不可能获得确实的信息,无法确认此事,便只好在别的事上找他麻烦。



对于郑义的身分,如是否校团委委员、党员、局级高干、是否享受局级高干的四室一厅住房待遇等,确有猜测,不是很准。比如因国家作协是部级单位,则省级作协就该是局级单位,省作协副主席自然是局级高干。中共历来只用自己的人,自然这省作协副主席是党员。既然现在郑义否定这些身分,我愿意声明,凡我指出的郑义身分与郑义自己的说法不相符者,以郑义的说法为准。



其实我就是用郑义在《卖矛又卖盾》里的逻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他毫无根据地把与我的文风完全相反的读者来信硬说成是我刻意为之的不公平,并公诸于传媒。我则把和他的感情、智慧、逻辑、文风、道德、人品极其相似的扒我真身的贴子猜测成就是他干的,但只私下告之了芦笛。



大师兄一眼就看出了这一点∶“如此说来,老马前段毫无根据地诬蔑老郑在<大家论坛>攻击他,莫非老郑也得把那个上帖人找出来,才能证明不是他干的事?就是找出来也不行,因为根据郑的逻辑,谁也无法肯定那人不是老郑找来作伪证的。所以,不管老郑自己怎么说,他就是在<大家>攻击了老马,扒了人家的真身。”



大师兄遭受过被扒真身之苦,虽然不是我干的,但确是我玩笑开大发了所致,故其对我至今仍怀恨在心。



我被扒真身之恨绝不在芦笛之下,当时就打遍了电话询问所有知道此事的人,包括自由亚洲电台采访过我的记者张某。但都无人承认,而且这些人都并不痛恨于我,犯不着干这种事。所以我的仇恨只能集中在最有可能,并且确有前科的郑义身上,才有了后来对他的连续攻击。时间并不长,大约也就两年。郑义所说的八年来的万般辱骂是文学家的语言,并不准确。而如果没有他八年前干的那桩前科,我也不会往他身上猜测。



这里有郑义咎由自取的责任。除了收回对他身分的不准确猜测外,我并不认为攻击内容有错。



~~~~~~~~~~~~~~~~~~~~~~~

【附录·《新闻自由导报》·读者来信】



吴仁华先生:



  您好!近来读贵报,觉第一版改进颇大,有诸多独家新闻,可喜可贺。



  惟第四版显沉闷,《血祭黑河》过长,情节过缓。世说新语文字艰涩,非中文程度五段以上方能不费力读懂。尤令人难以忍受的是马悲鸣文章。斜打官司歪告状,有绍兴师爷或遗少之风。什么军队六·四绝不是用的达姆弹,说此话的人不配领导民运云云,问问他,第一:他是否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六·四”,第二,用不用达姆弹并不是重要的问题,重要的是屠杀,如果说有人在海外传闻达姆弹,就断定那些海外民运人士就不会对中国前途有好处这些人不可靠云云,那岂不是与当年共产党在屠杀过後,反复辟谣,天安门广场没死人借以抹杀屠城血证的作法如出一辙吗?此马君要不就是领安全部津贴,要不就是拾了西方後现代主义垃圾,不论什么先骂一通再说。如果第四版言论长期由这种人把持,本人将拒绝订阅贵报。



  顺祝



  编安!



 (希望马悲鸣在六·四五周年时,向读者、向死难烈士家属郑重道歉--又及)



  一读者酒家一粗人,言语鲁莽,见谅



~~~~~~~~~~~~~~~~~~~~~~~~

【读者·《新闻自由导报》】



             《来 函 照 登》

新闻自由导报:



  多次收到贵报提醒我续订的通知。作为对贵报的支持,很想续订下去。但长期以来,贵报一直登载马悲鸣的文章,使人不能理解。在这里不值得谈马悲鸣的“品”。因为就他的“品”来说,他的文章上厕所时能看上一、二眼就很不错了(一点没有故意贬低他的意思)。问题是这反映的贵报的“立场”。希望贵报自尊自爱,注意自己的形象,否则你们会失去很多读者。



  因为在最近两期中没见到马悲鸣的文章,所以本人愿意续订半年。



  一读者



~~~~~~~~~~~~~~~~~~~~~~~~

【读者·《新闻自由导报》总198期第6版,12/22/1995】





  二是关于马悲鸣文章的讨论。反对的文章很多都可以说是对作者道义上的谴责。马的文章卖弄才华,对民运冷嘲热讽,信口雌黄,甚至客观上为中共的暴行开脱(如达姆弹)。奇怪的是少数读者竟因欣赏其“才”,而无视其“德”。大概这些人在“六四”或历届政治运动中没有切肤之痛吧。但只要有一点正义感,对受害人或受害人家属有一丝同情心的人,似乎都不会这样。…

        

一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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