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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海 外 民 运 团 体 爆 火 并 , 掀 起 “ 抓 特 务 ” 新 高 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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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海 外 民 运 团 体 爆 火 并 , 掀 起 “ 抓 特 务 ” 新 高 潮   
覃光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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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海 外 民 运 团 体 爆 火 并 , 掀 起 “ 抓 特 务 ” 新 高 潮 (775 reads)      时间: 2006-2-28 周二, 上午2:12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麦 卡 锡 幽 灵 笼 罩 海 外 民 运


徐斯俭:大陆“民运分子”的内部矛盾一直十分尖锐,有时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彼此攻击的黑函满天飞,总是千方百计封杀对方的“资源”,并把对方诬蔑成“中共特务”。

陈明通:你说得一点不错。在他们当中,好像已经没有人不曾被其他人指为“特务”的,即使那些在中国坐牢时间很长的(比如徐文立、任畹町),也未能幸免。“中共特务”就是敌人,就得置于死地,就得进行残酷斗争。这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现象,颇耐人寻味。

徐斯俭:王丹告诉我,有个叫徐水良的,把“海外民运”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说成“中共特务”,还说“特务”在各个组织里都是头面人物,正在“领导民运”和“控制民运”。

陈明通:我也听说了。所以,我们不能让“民运分子”在台湾设立分支机构,否则他们就会来台湾闹。这些中国人很难缠,不光是要钱,还要搞事。林樵清对徐水良很有看法,他认为徐水良是被刘青、薛伟利用来专门攻击其他派系的。“海外民运”实在太复杂了。

徐斯俭:徐水良诽谤“民运大佬”有时候不顾场合,听说他在抗议李鹏访美的集会上,以及在王若望的追悼会上,也喋喋不休地说张三李四是“特务”,结果被鲍戈打耳光。

陈明通:美国那边的《世界日报》对徐水良没有兴趣,徐水良就说《世界日报》被共产党收买了。这个人很想出名,还自称“民运理论家”;出不了名,就造成心理不平衡。《世界日报》除了报道过徐水良移民去美国的消息,此后就再也没有专门关于他的新闻了。

徐斯俭:“民运分子”个个都自以为是大人物,不知天高地厚。徐水良指责《世界日报》排斥他,却故意捧鲍戈,说它“捧谁,谁就一定有问题;贬谁,谁就是真朋友。”

陈明通:《世界日报》是大报,被它用第一版来报道过的“民运分子”其实没几个,主要取决于新闻的轰动程度。鲍戈曾好几次上了第一版,比如他绝食抗议日本天皇访华,还有他联络54人发起修宪运动,1997年他劳教释放,以及江泽民访美时他获准到美国,等等。

徐斯俭:最令徐水良不平的是,《世界周刊》还专门刊登了介绍鲍戈的长篇文章。其实,这谈不上捧谁贬谁。凡是主流媒体的热点新闻,都有可能成为《世界日报》的头版要闻。

陈明通:鲍戈到美国时,纽约“民运分子”没有通知记者,刘青和吴弘达都排斥他,但是仍有上百名外国记者涌进肯尼迪机场等候。飞机航班及到达时间是路透社披露的。鲍戈启程前,法新社和香港无线电视台记者因为要采访他,而在上海遭拘留,这样事情便搞大了。

徐斯俭:在我的印象中,“民运分子”出名,大多离不开海外的组织为其呼吁和炒作,那才是徐水良所说的“捧”,比如魏京生、刘念春、杨建利、李少民等。不过鲍戈是例外。

陈明通:徐文立、王有才、彭明都比徐水良出名,可是他们去美国时,《世界日报》就没用第一版位置发消息,《世界周刊》也未报道,主要是新闻性不够强。如果按徐水良的德行,他们也要骂《世界日报》被共产党收买了。徐水良心理不平衡,原因在他本身。

徐斯俭: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人到死也上不了第一版。除非他敢回国,不怕再次坐牢,才有机会出名。仅仅热衷于在海外参加一些会议,争个“主席”什么的,成不了大新闻。

陈明通:不过,那还得看海外的组织是否肯为他推波助澜地进行造势。彭明、张林被抓、被判刑,就没成头版新闻。想必徐水良要绝望了。据说现在他不断诽谤王炳章、鲍戈、魏京生、徐文立、王希哲、任畹町、胡安宁,靠这样来宣泄心中的不平,打发每天的时光。

徐斯俭:当初王炳章、吴方城、唐柏桥、薛伟、刘青拉拢徐水良,只是利用而已,他却以为进了“核心层”。结果人家开会不通知他,不让他坐主席台,不登他的文章,他就记仇。

陈明通:他没想到王炳章不让他成“正义党”核心,薛伟没让他进《北京之春》,刘青的“中国人权”拒他于门外,唐柏桥不许他碰“公民议政”,《大纪元时报》、“自由亚洲电台”都不请他当评论员,王丹的“宪政协进会”不要他,王军涛不让他参与《新闻自由导报》。

徐斯俭:还是林樵清说话一针见血,“凡是薪水高的、可出名的都没他的份”。人家搞活动时通知他来凑个数,或者引诱他去诽谤某些名人,可是到了分钱的时候,却都背着他。

陈明通:徐水良只要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就不会以“民运理论家”、“主流民运”或者“民运核心层”而自诩了。被他称作“朋友”的,没有一个当他是“朋友”;被他诬为“特务”的,也没一个把他当“对手”,嫌他不够级别。他得到的是人家啐他唾沫,扇他耳光。

徐斯俭:民运里边一定有“共特”,但决非徐水良、陈破空、张菁、唐柏桥所诋毁的人。“特务”只会一味讨好他们,他要刺探情报,要搞离间,就得想方设法往各个组织里钻。

陈明通:这是起码的常识。凡是民运搞活动,“特务”一定不肯轻易错过;凡是有新团体成立,“特务”一定会尽量参加。为了不让大家怀疑他的背景,“特务”总是要表演反共。他赞同台独,支持法轮功,或者奉承你,接近你,目的都在于让你把他当“自己人”看。

徐斯俭:对。相反,那些一贯坚持己见,不肯通融,对看不惯的人绝不交往,不参加立场相背的活动,不自吹反共,从不讨好这一派,转眼又投靠另一派的人,不会是“特务”。

陈明通:鲍戈就是这样的人。他不认同民进党的政见,就一口拒绝访台,没有通融余地。记得那一次受邀来台参访的有谢万军、陈破空、石磊等。我们没有邀请徐水良,倒不是因为他写文章反对台独,那时候他是迎合洪哲胜、薛伟的。徐水良批台独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徐斯俭:谢万军当时告诉颜万进“鲍戈是反台独的”,但我们还是想请他来台湾了解民意,接触台湾政治人物,可是鲍戈很固执。他如果真是“特务”,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陈明通:我们并不要求“民运分子”公开表态支持“一边一国”,没这个必要,只要他们能够与我们积极合作就行。过去我们对“民运组织”的资助实行“定额补助”,很容易产生弊端,现在改为“逐项审核”,这样就能使他们的活动更符合我们台湾政府的意图。

徐斯俭:我们支持他们,他们也得配合我们。总的来说,现在我们比较重视同年轻一辈的“民运分子”打交道,而对年事已高的那一些,即使知名度较高,也并不寄予多大希望。

陈明通:在台湾,年轻人当中支持民进党的比例一直高于支持国民党,他们没有历史的包袱。我们转向支持年轻一代的“民运分子”,是基于同样的考虑。说白了,即便徐水良赞同台湾争取独立的主流民意,我们对他也没有兴趣,更何况这些年来徐水良等总是反复无常。


http://intermargins.net/intermargins/TwanNews/twnews07.htm


在 台 币 、 美 钞 面 前 “ 民 运 贵 族 ” 丑 态 百 出


● 理不直 气不壮

记得五、六年前,凡听到有人私下议论“海外民运”拿台湾的钱,一些拿了钱的“民运贵族”就会象触电似的跳出来,振振有辞地说那是中共特务造谣。可是,等到他们把议论者全部撵出“海外民运”之后,人们却从中文报纸上看到,正是这些“民运贵族”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台湾当局收买他们从事间谍勾当的内幕抖露出来。真让人跌破眼镜----仅“北京之春”一家,每年就得向台北的“军情局”、“国安局”提交二百五十件情报!

再说说这几年的情形吧。凡听到有人私下议论“海外民运”支持台独和反华,那些拿了钱的“民运贵族”就会象触电似的跳出来,振振有辞地说那是中共造谣。可是,就在批评者、议论者被“海外民运”清洗的时候,人们却从中文报纸上看到,正是这些“民运贵族”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分裂中国、咒骂中国的调门越唱越高,甚至比他们的主子陈水扁、吕秀莲还过火。真让人跌破眼镜----魏京生竟向李登辉说“山东也可以独立”!

“民运贵族”明明一直拿台湾的钱,为台独帮腔,却不敢堂堂正正地承认,说明们心里有鬼,自知理亏。这些人一面打着“民主自由”的幌子,一面大行专制独裁之道,不容异己,全然废黜选举和监督机制,把大笔经费纳入小宗派的私囊,甚至悉数独吞,还造谣污蔑批评者是“中共特务”。由此可见,“海外民运”日益背离民意,被社会大众所唾弃,其症结首先在于惧怕民主,理不直气不壮,“民运贵族”们只看台北主子的脸色行事。

● 粥太多 僧太少

台湾方面通过各种途径至少已经给了“海外民运”二十亿元新台币,而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每年拨给“支持中国民主人权”项目的经费也高达二百五十万美元以上,再加其它一些私人基金会的巨额资助,“海外民运”可谓粮饷充裕。然而,能够获准参与那些经费项目,并获取高额报酬和津贴的,却只有二、三十人,即所谓“民运贵族”。令人奇怪的是,阔绰的“民运贵族”们总是围着有钱人转,吁请“支持”民运,其实就是给他们钱。

尽管“海外民运”名誉扫地,分崩离析,门可罗雀,可是“民运贵族”口袋里的钱却反而越来越多,全然得益于粥多僧少。大部分“民运组织”仅两三人私分经费,而一些“光杆主席”则直接把钱塞入自己的腰包。吴弘达豪宅添丁,魏京生庄园雇工,刘青彻夜豪赌,曾慧燕收藏古董,王丹挥霍游玩,吾尔开西烂醉珍馐,阎庆新花甲纳少夫,纪晓峰古稀换雏妾,他们都是富得最快的嗜血者。然而他们接济国内的政治犯时,却比九牛一毛还吝啬,还得给自己树碑。

为富多不仁,民运亦如此,充满了明争难夺的算计、构陷和背叛。“民运贵族”过惯了奢侈糜烂的生活,没一个敢跟共产党斗真格的,直到临死也没一个捐献家产来推动“海外民运”的。强烈的虚荣心和物质占有欲已经彻底腐蚀了“民运贵族”,这些人有的顶着“领袖”、“主席”、“博士候选人”等假头衔招摇撞骗,有的终日沉湎酒色,吃喝嫖赌。更有饱暖而思淫欲者,如倪育贤猥亵幼女遭法办,黄慈萍、张菁沦为他人姘妇,而王丹竟搞同性淫乱!

● 只认钱 不认人

听说美国巨商伯恩斯坦身价数亿,台湾国民党财爷刘泰英挥金如土,“民运贵族”们便一窝蜂似的涌上去,死皮赖脸地缠住他们,百般献媚乞讨。而对于焦仁和、陈政三、陈明通、颜万进、马英九等一班台湾达官贵人,“民运贵族”们更是趋之若鹜,纷纷跪表效忠,唯求提携赏赐。到后来连厦门走私案犯赖昌星、涉嫌强奸和诈骗的中功帮主张宏堡,以及与张宏堡姘居八年而私吞巨款的老太婆阎庆新等,也被“民运贵族”们当作干爹、干娘或救星。

在“民运贵族”们当中,谁与台湾主子的关系“铁”,谁就是得罪不起的大佬。大佬叫谁靠边谁就得靠边,大佬叫捧谁就得捧谁,这关系到台湾能否继续给钱。洛杉矶的蒋品超、纽约的薛伟、旧金山的汪岷、澳大利亚的方圆等人,一直在扮演这样的角色。民进党在台湾掌权后,洪哲胜、王丹、陈破空觉得腰杆子硬了,可以用钱来奴役“海外民运”。“民运贵族”们向来只认钱,不认人,从不理会钱来自黑道白道,还是台独藏独法轮,抑或情报机关。

在海外,露财显富的阔佬们可以一睹“民运贵族”卑躬屈膝的丑态。“民运贵族”们有立场原则吗?不得而知。无论什么样的异见组织他们都往里钻,今天这个“党”,明天那个“党”,一会儿这个“联席”,一会儿那个“圆桌”,忽而这个“联邦”,忽而那个“联盟”,为了争一份工资或一点津贴,随时可以跟任何人翻脸,可以出卖任何人,甚至公开说“国内逃出来的贪官和罪犯,不管犯了什么罪,只要捐一笔钱,就可换取一份政治庇护证明信”。

周清耀
Jan.18, 2006


http://bbs.omnitalk.org/politics/messages/70135.html


“ 北 京 之 春 ” 是 台 湾 设 在 北 美 的 一 个 间 谍 组 织


在华盛顿,在纽约,在台北,在曼谷,在新加坡,在洛杉矶,在多伦多,在巴黎,在伦敦,以及在香港的一些公众场合,偶尔会碰到一些以“民运人士”头衔出没其中的神秘人物----他们除了叫喊反对中国大陆,其它一概向人们隐瞒,最怕被人问及真实身份。这些人当中有不少是被台湾情报部门所雇用的职业间谍,而并非什么“民运人士”。某些“民运组织”(如“北京之春”等)实际上也只不过是台湾当局设在海外的情报站而已。

2002年9月,“北京之春”杂志社(简称“北春”)的经理薛伟在台北告诉《自由时报》记者,台湾“军情局”拨给“北春”的活动经费多达两亿元新台币,“北春”每年必须向“军情局”提交的情报定额为250件。薛伟接受透过《自由时报》要挟台湾当局,扬言如果“军情局”停发经费,他将抖出更多的内幕来。这简直是造反。人们热切关注事态的发展,希望借此了解更多的真相。可是,薛伟后来没有再抛材料,而是悄悄返回了美国。这到底怎么了?实际上薛伟的要挟已经奏效,不久,王丹被“军情局”委任为“北春”的社长,大笔经费随即进了他们的秘密账户。

2004年5月,台湾《中国时报》和北京《环球时报》相继报道,北京的国家安全机关从其截获的台湾绝密文件中获知,台湾“军情局”、“情报局”、“国安局”曾设立“移山专案”、“文正专案”、“致广专案”、“志翔专案”、“二王专案”,网罗王炳章、胡平、李少民、王军涛、王丹等海外民运分子充当台谍。报道还指出,早在1994年,台湾当局就已经控制了当时海外十七个民运团体。虽然丁渝洲、颜万进等台湾前情报头目失口否认,然而现任“国安局”局长薛石民却向《联合报》指出,某些被“中断”资助的海外民运分子挟怨报复,故意外泄报道所指的那些绝密文件。据他分析,泄密者正是薛伟。薛伟闻讯立刻四处喊冤,向《世界时报》表示自己不愿卷入台湾情报部门的内斗。

从上述的纷争之中,人们不难觉察“北春”的真实背景----它是台湾间谍网络的海外情报站。为了掩人耳目,“北春”以海外民运团体作招牌,在刺探和收集情报的同时,对民运人士实行监视、控制和利用。

“北春”经常在杂志上呼吁读者捐款,以制造它是靠读者的捐款而生存的假相。事实上,《北京之春》月刊在编辑、排版、印刷、发行等方面的全部支出,一直由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简称“NED”)拨款资助,www.ned.org网站对此并不讳言。“北春”从台湾方面所获得的巨额经费,则主要被用于与经营杂志毫无关系的间谍活动,其中包括薛伟等人经常出入欧洲、土耳其、印度、泰国、新加坡、澳大利亚、新西兰、台湾、香港等地的花费,以及另外所聘用的十余名情报人员(他们分别与薛伟等人单线联络)的工资和津贴。至于“北春”主办各类“研讨会”和集会示威活动,以及安排民运分子赴台参访等方面的费用,则另行向台湾“陆委会”、“台湾民主基金会”、“国民党海工会”、“三民主义大同盟”、“汉藏协会”、“中华欧亚基金会”、“中国青年团结会”、“侨委会”等机构进行专项审核报销。

薛伟何许人也?无人知其底细。其实,“薛伟”只是一个化名而已,他所持证件上的姓名(Mark Wong或Wang Yuan Tai)也都是假的。有人在美国认出他曾经是四川一所监狱中服刑的强奸犯。他与台湾女子钟淑梅名义上是夫妻,而钟淑梅真正的丈夫却正是薛伟的老上司陈政三(原台湾情报官员)。从贵阳逃到香港的有夫之妇张菁在生活中是薛伟的实际伴侣。张菁在香港再度嫁人之前自甘沉沦,到旺角一带卖淫,自从搭识薛伟后萌生了移民美国的念头。两人在香港和台湾的酒店里同房奸宿,引来圈内人士非议。据知情人透露,张菁与她的香港籍丈夫一向不和,经常打架,但由于钟淑梅的干预而未离婚。钟淑梅有时候会无端生事,指责张菁与倪育贤(性侵犯两名华裔少女案件的被告人)不轨,引致薛、倪怒目相向。

除了薛伟夫妇的复杂关系,“北春”最大丑闻莫过于社长王丹在台湾与多名男性淫乱而被《TVBS周刊》爆料。王丹盛怒之下提出抗议,要求对方道歉。然而《TVBS周刊》在回复王丹的抗议信时特别指出:有关王丹的性倾向,决非仅仅根据“一位流亡诗人”的叙述和一些网络文章,而是有多位社会知名人士提供了十分确切的消息来源。有人为此在网上讥笑王丹“口风越紧,肛门越松”。王丹虽不否认自己是同性恋者,却总回避人们询问他的“私人问题”,而结果却是他每到一处总引来人们异样的眼神,好多人交头接耳相传“王丹去台湾卖屁股”,还指着他的后背嘀咕不休。据说刘青和王丹吵架时,刘曾指着王的鼻梁骂道:“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咽喉炎和痔疮总是好不了吗?那都是因为你不正当地使用自己的口腔和肛门,上帝才惩罚你!”此外,人们对于王丹的美国的学历也都表示怀疑,认为那完全是假的,是台湾花钱买的,实际一文不值。

至于“北春”向台湾提交的情报中主要涉及什么内容,据悉都是海外民运方面的。“北春”对于民运人士之间的纠纷和冲突,以及民运派系的分分合合,一般都根据自己的立场向台湾提供意见。民运人士的个人资料,比如对两岸问题的看法、交往范围、经济状况、家庭背景、存款账号、生活隐私及嗜好等等,都会被“北春”写入琐碎的报告之中。或褒或贬,都直接影响着台湾主管人的看法。台湾方面根据这些情报来决定如何控制海外民运,设法增加某些民运人士的发言份量和活动范围,而对另外一些民运人士进行“封杀”。

“北春”的政治立场是反华反共和分裂中国,为“两国论”、“一边一国论”、“中国威胁论”、“中国崩溃论”叫好,对每一时事的评论都与台湾“陆委会”的论调保持一致。《北京之春》所刊的文章,与《大纪元时报》、“人民报”、“新生网”、“议报”、“博讯”、“多维”、“中国事务”、“中国观察”、“民主论坛”、“自由亚洲电台”、“中华评述”、“独立评论”、“希望之声电台”、“新唐人电视台”上的评论文章几乎雷同,有些只改动一下标题而已,由此可见,他们是随着一根指挥棒而表演单调乏味的大合唱的,难怪卖不出去。“北春”与土耳其的疆独组织签订合作协议,并建议达赖向北京提出西藏建国主张,此外还掌控着“宗教迫害调查委员会”等组织。

“北春”社长王丹两年前跑到台湾宣布“海外民运彻底失败”,被认为是他所说的唯一实话。不过,无论王丹还是胡平都不敢坦言,海外民运走向穷途末路的真正原因不是缺钱,而恰恰因为被台湾和美国的反华势力所豢养而彻底沦为走狗,从而遭到社会大众唾弃。胡安宁、徐水良、倪育贤等人在此之前也都纷纷撰文说“民运已经死亡”,那么,对于海外民运来说谁是他们的“死神”呢?是中国政府吗?不是----他们无法在国外抓人和限制民运人士发言。这个“死神”就是台湾当局!正是他们让海外民运钻进了台独和反华的死胡同,并且对民运组织实行严密的特务统治,使理性而独立的民运人士被清洗而完全消失。阴森森的“北春”就好比海外民运的“停尸房”,薛伟、王丹等人不时撩起白布,窥视民运的尸体,生怕它们还会动弹几下----僵硬了还敢反抗。

苏炜
Dec.26,05


http://intermargins.net/intermargins/TwanNews/twnews07.htm


四川强奸犯向达赖喇嘛提议:
西藏应成“梵蒂冈一般的宗教国家”


据可靠消息,数名台湾间谍日前在美国纽约会见了达赖喇嘛,自称代表所有“海外民运人士”向达赖递交《建议书》,主张“西藏成为象梵蒂冈一般的宗教国家”。观察家认为,这是台湾当局力图将“民运”与“藏独”、“台独”合流的又一举措,值得各界关注。

9月27日(星期二)中午,达赖喇嘛在美国藏独机构“U.S. Sino-Tibet Study Group”的安排下,在纽约上东城的Mark Hotel,秘密约见“海外民运人士”薛伟、陈破空、倪育贤、吕京华、魏泉宝、何永馀、Tashi Dongchu等人。会谈进行了约半小时,随后达赖于当天下午搭机飞往印度。

在这次会晤过程中,台湾“军情局”情报员薛伟和陈破空自称代表所有“海外民运人士”,要求达赖向北京提出几项谈判条件:西藏应享有“司法终审权”和“外交自主权”,让西藏成为“象梵蒂冈一般的宗教国家”,并与台湾建交,互设大使馆。陈破空还将细节写成一份“不能公开”的《建议书》,递交给达赖喇嘛。

不过,达赖喇嘛似乎对台湾情报人员的提议没有多大的兴趣,他通过中文翻译蒋扬告诉他们:由于西藏资源极其贫乏,六百万藏胞必须与大陆民众共同生活,才会对西藏有利。他指出,魁北克原先一直闹独立,后来经过理性思考,发现还是留在加拿大的“羽翼下”更好;同样,现在主张把西藏从中国分裂出去,未必得到多数藏民的支持。达赖还表示,虽然他设在印度的“流亡政府”是“经过选举产生的自由政府”,但是,如果将来有朝一日重回西藏,这个“流亡政府”不会对西藏实行“持续的统治”,而必须将权力交给自治区的新政府。

海外民运界闻悉此事非常气愤,认为台湾当局指使一些情报人员来代表所有“海外民运人士”支持“藏独”、“台独”、“蒙独”、“疆独”,其结果往往引起华人同胞对海外民运的误解和敌意,使海外民运的声誉蒙受损毁,让民运人士被人骂作“汉奸”、“败类”、“小丑”。

据知情者透露,《北京之春》经理薛伟(曾用名“王元泰”)其实是一名犯有强奸罪的刑事犯,曾在四川判刑十年,原本与民运毫无关系,当地民运人士都从未听说过此人。他是被台湾“军情局”安插到“中国民主团结联盟”和《北京之春》等“民运组织”中,专门收集有关民运活动情报,并刺探民运人士的生活隐私的。薛伟经常嫖妓,热衷于造谣诽谤和内斗,私下里还大量贪污秘密经费,为其姘妇张菁在香港购置房产。

陈破空(曾用名“陈劲松”),是台湾“军情局”的“二王专案”成员之一。此人品性卑劣,奸诈阴毒,投机钻营无孔不入,满脑子男盗女娼,热衷于编写黄色故事,逼老婆卖淫,还四处诽谤民运人士。而另一名与会者倪育贤,则是台湾国民党“海工会”雇用的情报员,曾盗窃民运组织的“六四”募捐箱,偷偷在纽约长岛买下豪宅。此人不久前刚因强奸、猥亵两名华裔少女被纽约警方拘捕,交付五千美元押金获“取保候审”,下月将面临法院审判,如果罪名成立,刑期可达九年。

许佳霖
2005年9月28日
于纽约发稿


http://intermargins.net/intermargins/TwanNews/twnews0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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